大把的塵土,大雄沒注意,被掉了一身。
他走出來後,呸了兩聲,然後揉了揉板寸頭,拍了拍衣服和褲腿兒,然後粗聲粗氣的說道:“***,爺還沒看清是個什麼東西,剛放兩槍就給跑了!”
另外幾個人看大雄一副狼狽的樣子,急忙給他拿了兩瓶水讓他沖洗,卻被大雄拒絕了,他神經質一般的說道:“嘿,別過來,你們知道這是什麼嗎?這是上了年頭的土灰,剛才雄爺我故意抹了一身,知道有什麼用嗎?有了這灰,千年老粽子都問不出大爺我的人味兒。”
我差點笑了出來,看來這小子在哪裡都是那副德行,明明不小心弄了一身灰還嘴硬,他哪來的那麼多歪理?
老胡看我要笑,就緊張的拉了拉我的袖子,指了指頭頂。
我斜眼瞟了一下上面,立馬不做聲了。
由於爺爺他們在門下面挖的地洞並不在正中間,所以們開了以後,他們可以直接進去,於是三五個人打起了手電和火把,並且都掏出長短傢伙,上了堂,魚貫而入。
我看這些人也都是個個不怕死的,同伴的半截屍體還爬在坑沿上,這些人竟然毫無怨言的就入了虎穴。
雖然大部分人都進入了巨型石門內,但是爺爺顯然也留了後手,剩下有五個人留在了門外。
這五個人先是從帳篷裡拿出一桶汽油,將土坑裡的半截屍體焚燒了,然後就地掩埋掉。
然後他們將大型射燈和大部分帳篷的燈都關了,只留了一個帳篷微弱的燈光,五個守在那個帳篷周圍,凝神戒備。
我想他們留下來一定是爺爺讓他們在外面做接應的。
隨著爺爺他們進入石門,我們擔心的事情就反而轉移到了頭頂上。
現在周圍的燈光都消失了,地洞裡又陷入了沉沉的黑暗中,這更加承托出周圍氣氛的詭異,我們頭上的那個東西正在幹什麼,我們一點也看不到,於是腦中充滿了各種浮想。
比如,這傢伙上樹的時候一蹦就上去了,要是下來的時候要慢慢爬下來的話,我們可就遭殃了。
於是我把身體往樹枝外面的方向挪了挪,那樣的話,那東西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