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實是一件很累的事情。
於是我們也沒有再說什麼,目送著安德烈從大門口走了出去。
其實我還有一個疑問,就是最近幾年安德烈都不在村子裡,他是怎麼知道小女孩的事情的。
後來我才知道,那個年輕人,正是當年安德烈最疼愛的學生之一……
等安德烈走出了院子門,大雄恍然大悟似得,忽然站起來,追了上去,喊道:“喂!教授,先把狂犬疫苗給我打了吧,我害怕!”
我無語的搖了搖頭,看到老胡掐了煙從門後走了出來,徑直的向房間走去,也不知道他在想什麼。
梁倩也站起身子,抹了抹眼角的淚花,說道:“我也去睡了,你早點睡……”
我點了點頭,目送她進了房間,然後深吸了一口氣,忽然有了一個很奇怪的想法。
那就是,如果我能把勞倫變成自己的寵物,那該多霸氣,這樣衷心的寵物,確實叫人憐愛。
晃了晃腦袋,我感覺自己一定是熬夜熬出幻覺了,於是也回了房間,蒙著被子睡了。
這一夜我睡得並不踏實,閉上眼睛就會看見一群孤傲的白狼在風雨中佇立的場景,那場景帶著幾分憂傷。
狂風呼嘯了一整晚,到了第二天早上,壁爐的火熄滅了,我們幾個竟然是被冷醒的。
大雄第一個哆嗦著從床上坐了起來,用被子捂住兩塊下垂的胸肌,打了個噴嚏,罵道:“怎麼回事?真***冷啊!”
我被他的聲音驚醒,皺了皺眉,也坐了起來,然後就是一陣哆嗦。
這時候我看見老胡早就氣喘了,站在視窗的位置。
窗子是開啟的,窗外有寒風不時的侵入,而屋外是白茫茫的一片。
我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因為昨晚就算再冷,我想也只不過是一場小雨而已,然而今天早上……
老胡見我們醒了,就觀賞窗子,搓了搓手,說道:“你們沒看錯,下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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