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沒有脫。”
安德烈這麼一說,我和肖飛揚立刻就發覺,原來這是安德烈早就預謀好的。
我苦笑搖頭,說道:“果然薑還是老的辣啊。”
“哈哈哈……”安德烈爽朗的笑了起來,一副惡作劇成功的表情。
烤了一會兒火,肖飛揚的肚子忽然咕咕叫了起來,他皺著眉說道:“這都下午兩三點吧,咱們還是得弄點東西來吃。”
我點了點頭,問安德烈:“這附近海里的魚能吃嗎?”
安德烈拿出另外一瓶烈酒,說道:“有,這裡的小金槍魚抗幹了是極好的下酒菜,可惜了,現在沒有捕魚的工具。”
“捕魚的工具嗎?”肖飛揚撓了撓頭,從揹包裡拿出一個細繩編制的輕型漁網,說道:“這個行嗎?”
我一陣詫異,問道:“這個你哪裡來的?”
肖飛揚指了指外面,說道:“我從橡皮船上醒來的時候,旁邊就放著這個。”
“太好了,看來您的徒弟想得還是挺周到的嘛,安德烈先生。”我笑道。
安德烈也笑了,接過肖飛揚手裡的網子,說道:“好了,我年輕的時候也是村子裡出了名的捕魚好手,讓我來給大夥兒露一手吧。”
我看安德烈臉上的大鬍子還在滴水,而且鼻子因為輕微感冒而發紅,就站起來,按住他的肩膀說道:“您畢竟是一百多歲的老人家了,還是坐下吧。你看我本來就裸著,下下水也沒關係的,只要您把那個酒,給我喝一口……”
其實我一直饞他的酒,不然才不會主動請願去抓魚呢。
安德烈點了點頭,說道:“現在像你這麼懂事的後輩已經不多了,給你。”
我接過他的酒,將蓋子擰開,湊近聞了聞,一股濃烈的醇香撲鼻而來。
這種酒我也不敢喝太多,只是小小的抿了一口,一股火辣辣的甘醇液體就順著我的喉嚨,貫穿了整個喉管和肚子。
登時我的臉上就有了一點紅暈。
我擦了擦嘴,說道:“果然是好酒啊,我去了。”
趁著全身暖和的勁頭,我接過漁網,將酒掛在脖子上,往門外走去。
門外的雨,比之前更大了一些,淅瀝瀝的小雨點打在我的肩膀上,有點涼。
我加快了腳步,往海邊的方向走去。
我們的屋子離海邊只有七八米的距離,可是濃霧不散,我是看不見海面的。
我只是依靠來時的方向感向前走,可是沒走幾步,我就聽見海面上有嘩啦啦,嘩啦啦的聲音。
那並不是海浪的聲音,因為海浪的聲音非常的輕微,而這個聲音,明顯是有什麼東西在水中戲水時發出的聲音。
於是我放緩了腳步,想起剛不久安德烈講起的海女的故事,不由得警覺了起來。
我心說沒這麼倒黴吧,剛來到這島上就給我碰見了?
我摸了摸全身上下,發現自己只穿了一條寬鬆的四角內褲,上面派大星的圖案和這海邊的情景還蠻應景的。
除了內褲,我沒有帶任何東西,更別說武器了。
這樣如果和那種兇惡的海女碰上了,肯定要吃大虧的。
不過,現在要讓我回去拿槍,也不可能。因為肖飛揚首先就會看不起我。
為了面子,我還是壯起膽子往前走,嘴裡自言自語的說道:“別給我忽然冒出來啊,冒出來我小心我用網子罩住你,然後一頓狂揍。”
一邊念念叨叨,一邊往前走,走了沒幾步,忽然我就看見在海灘邊上,確實有一個類似女人一樣的黑影,正背對著我,坐在那裡。
我的心咯噔一下,頓時連呼吸的聲音都壓了下去。
“這怎麼辦?是回去,還是繼續往前?”我猶豫了起來,背脊感到一陣陣發涼。
不過想了想,我的好奇心又冒了出來,如果現在就這麼回去,沒有看到這究竟是個什麼東西,我一定會後悔的。
於是我很狠下了心,將手裡的網子開啟,躡手躡腳的向那個女人走了過去。
可是沒想到的是,我剛走了幾步,沒注意腳下,竟然踩到了一根枯樹枝,發出咔嚓的一聲響。
而那個女人也相當的警覺,蹭的一下,就從地上竄了起來,往海邊跑去。
我最害怕的就是她扭過頭來撲我,可是現在花姑娘要跑,我的流氓心理就發作了,在後面喊了起來:“別跑啊,我不是壞人!”
向前跑了幾步,我看見剛才那女人呆過的地方,有兩片白色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