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婦人看了看我,一臉不解的表情。
於是我又用英文說道:“不好意思,我不會在您家白吃白喝的,有什麼事情可以讓我幫忙嗎?”
老婦人似乎聽懂了我的話,微微一笑,指了指客廳牆角的位置。
我看見牆角有一個木製的盆架,架子上擺著木盆子正往外冒著熱氣,而且架子上還掛著毛巾、木杯子、牛角梳。
我嘆了口氣,知道她還是沒聽懂我的話,於是自言自語的說道:“好吧,我先梳洗一下。”
簡單的梳洗一番,我就來到桌前坐了下來,看見老婦人將籃子裡的葡萄從枝幹上一一摘下來,青的放在一邊,籃子裡只留下烏黑的。
於是我問道:“老奶奶,你在幹什麼?”
這次她似乎聽懂了,指了指青色的葡萄,然後又指了指屋角的一個罐子,然後又指了指烏黑的葡萄,然後做了個收錢的手勢。
我看了看那個罐子,正是昨晚被我們喝掉的果酒,那滋味甘美極了,看來就是用自家的葡萄釀的。
而那些烏黑的葡萄,看來是要上街區賣的。
看懂之後,我就拍了拍胸脯,說道:“我幫你……”
然後我就去拿她手裡的籃子。
結果老婦人擺了擺手,指著屋外,說了一句俄語。
還沒等我明白過來,他已經拉著我的手腕,往外走去。
她領著我來到院子裡,只見天色已經轉晴,院子裡陽光燦爛,只有地上的雨水還能說明昨晚的大雨。
因為昨天來到這裡時天已經黑了,所以我都沒看清楚院子裡的情形。
現在看來,這院子裡竟然漂亮極了。
在道路的兩旁,是一排排有紅有黃的大朵龍爪菊,巨大而富有層次的花朵開的正豔,而在龍爪菊後面,是一簇簇亞寒帶特有的漿果樹,這種漿果在中國北方也有,不過不會結果,只是一種野草。
但是在西伯利亞,這種漿果竟然能結出一串串黃色的誘人果子,看得人有些嘴饞。
然而更讓人嘴饞的是,在院子的最深處,也就是靠牆的地方,用木頭搭起了一個長長的架子。
架子上綠藤纏繞,滿是一串串吊下來的飽滿葡萄串,真可以用碩果累累來形容。
老婦人指了指那個高約兩三米的架子,說道:“紋絡瓜……”
紋絡瓜?我有些不解,但是立刻反應過來,指著屋子裡的葡萄,帶著疑問的說道:“紋絡瓜?”
老婦人微笑著點了點頭,給我比了個大拇指。
我得瑟的笑了笑,心說下次如果再見到大雄,我就可以給他秀一下俄語了。
想起大雄,我又嘆了口氣,雖然之前我從安德烈告訴我的資訊裡推測出大雄很有可能是在騙我,可是我又無法去怪他,說實話,我現在也很迷茫。
但是現在若是能見到他,我還是會非常開心的。
既然知道了紋絡瓜代表的是葡萄,我就明白了,老婦人肯定是想讓我幫她採摘葡萄。
於是我點了點頭,進入客廳裡拿出一張椅子,放在葡萄架下面,然後爬上去用剪刀將一串串的葡萄剪下來。
老婦人手裡拿著籃子站在下面,我每剪下一串,她就十分珍惜的放進籃子裡放好。
等我剪了十幾串葡萄,老婦人就給我擺了擺手,說了一串俄語。
我看她的意思好像是不摘了,於是就問道:“不摘了?”
老婦人點了點頭,用生澀的中文說道:“不……摘了。”
我聽她也學我說中文,不由得哈哈笑了起來,說道;“老婆婆你說的真好。”
老婆婆笑了笑,沒聽懂我的意思。
等我從板凳上跳下去,他就拿著其中一個烏黑的葡萄給我,做了個吃的動作。
我點了點頭,用袖子擦了擦葡萄的表面,就放進了嘴裡。
然後我的神經就跳了一下,差點把葡萄吐出來。
因為這葡萄真酸啊!
看到我的表情,老婦人有點不解。
我吐了吐舌頭,愁眉苦臉的說道:“酸!真酸!”
老婦人搖了搖頭,也將一顆葡萄放在嘴裡,然後就很享受的嚼了起來,然後給我比了個大拇指。
看到她的表情,我忽然想起來,這裡是亞寒帶,葡萄不可能會甜的,能吃到這樣的葡萄,估計她已經非常滿足了。
第152章 小姑娘
想到這裡,我有些心酸。
因為在這偏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