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我的問題,繼續問我:“盔甲為什麼是空的?”
我愣了一下,問道:“什麼盔甲?”
繼而我馬上就想起來,他可能說的是最下層空間裡那些武將盔甲,於是又說道:“哦,你說為什麼?”
那人說道:“曾經有很多有名有姓的人穿過這些盔甲,那時候他們都有念,可是當念沒有了,盔甲就會變成空的。”
“你是說那些人死了?”我接話道。
“死?”那人似乎笑了笑。
“你是不是想說死亡只是開始?”我忽然想到了電視上那些二流的思想家的理論。
那人卻搖了搖頭,說道:“我問你,永久性失憶的人和死人有什麼區別。”
我幾乎立即答道:“當然有區別,得了失憶症的人還活著。”
那人冷笑了一聲,說道:“生你養你的人你都不記得,以前經歷的事情,就算別人告訴你你也不會真的認為是發生在你身上的,那還能叫做自己嗎?永久性失憶和死人,是沒有區別的,因為這個人的靈魂已經被毀滅了。所以所謂的死,並不是指**的死亡,而是一種唸的消失。”
被他這麼一說,我仔細的思考了一下,還是覺得他說的也有一定的道理,可是我不明白,為什麼他引我到這裡來,一直都要跟我重複的提及這個“念”。
可接下來他說的話,似乎我就能懂一些了。
因為接著神秘人告訴我:“透過念製造的空間,只有心懷念的人才能進入,而且這裡的壇城也不是每一層都可以進入的,只有懷有該種唸的人才能進入特定的層次。”
我皺眉問道:“你的意思是說,我們幾個人都懷有殺念?”
神秘人沒有回答我的問題,而是說道:“咱們時間不多,我叫你來,是希望你早點離開這裡。”
我愣了一下,問道:“為什麼?”
神秘人轉身繼續往前走,說道:“跟我來。”
我見他沿著環繞壇城的銅片漸漸往上走,似乎是想要登上圓球的頂端,就跟了上去。
果然,我們花了大約二十分鐘,繞到了圓球的頂端。
球頂的風非常大,雖然陽光明媚,我還是感覺到了一陣陣的寒意。
站在球頂,周圍的風景一覽無餘,於是我發現,我所在的距離,好像不是一百米高度應該有的風景。
地面連綿的大山,還有茂盛的樹木,看起來只有指甲蓋大小,甚至有白雲緩緩的在我們旁邊飄動。
我感覺到胸腔裡悶的慌,剛才不算劇烈的攀登運動竟然讓我累得有點喘不過氣。
看著此情此景,我心說我們到底是爬了多高?我一般到了四千米左右才會有高原反應。
“你看到了嗎?”旁邊的神秘人問我。
我深呼吸了幾口氣,問道:“看到什麼?海拔高度?”
神秘人沒有看我,而是看著前方說道:“這一段壇城,正在緩緩的升入宇宙,你們如果不抓緊時間回到下面那一層的話,很快就會因為壓力和氧氣的變化而死。”
聽他這麼說,我吃了一驚,問道:“怎麼會?”
面具神秘人沉默了,低著頭似乎在想什麼,過了一會兒才說道:“規則正在被重啟,所有的念將會漸漸的從地球上消失,這是規則的自然保護程式。如果念消失了,神殿就沒有存在的意義,所以會迴歸混元。”
聽他也在說規則,我就急忙問道:“到底是什麼規則,什麼是混元,為什麼大家都在說規則。”
神秘人看了看我,我從面具的眼洞裡看到了幾分期許。
他拍了拍我的肩膀說道:“只有你可以改變這一切,放心,會有人引導你的,你只用按照自己的意願去做就行了,記住,你有世上最強大的念,好好利用他。”
我不明白他在說什麼,急忙又問道:“到底什麼意思,能不能說清楚一點?”
面具人看著我,沉默了許久才說道:“沒時間了,有人在叫你,爺爺只能幫你到這裡了,再見,小川。”
他說完這話,影子忽然漸漸變得暗淡了起來,然後他的影子漸漸的隨風飛了起來。
“你是……爺爺?”我愣了一下,終於反應了過來,伸手去抓,結果什麼都沒抓到。
“爺爺!”我叫了一聲,想撲上去,結果領子卻被人一把抓住。
我回頭一看,原來是大雄。
大雄一臉的睡衣,打著哈欠說道:“你小子做什麼夢呢?在帳篷門口大喊大叫的,讓不讓人睡覺了,去!進去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