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見過了,還怕幾個地痞流氓頭子嗎?
就算他能叫幾十個人把我砍了,最多也就是死,我已經死過一次了,根本不當回事。
一邊往賓館走,我一邊想著問題,覺得自己好像忘了什麼事情。
想了想,終於發現,自己的面錢還沒給。
摸了摸口袋,只剩下之前買橘子剩下的六塊錢了,還差四塊。
但是又把其它口袋都摸了個遍,根本沒有多餘的。
一排腦門兒,我自言自語的說道:“明天一定要去上班了,而且最好能預支一點工錢給我,不然真過不下去了。”
雖然只有六塊錢,我決定還是把它給老闆再說,至少告訴老闆,過兩天我賣了西裝把另外四塊錢補給他。
想著想著,我又回到了麵館。
不過還沒等我說話,老闆就緊張的問道:“你還回來幹什麼!還不快走!”
我愣了一下,問道:“為什麼要走?我是回來給面前的,這裡是六塊錢,還剩四塊下次補給你。”
老闆看了看我手裡的錢,說道:“這次算我請你,不要錢,你快走吧,要是待會童老闆的人來了,我這家店都會被砸得稀爛。”
說完他就推搡著我出去,一邊推還一邊說道:“那女的是童老闆包養的小媳婦兒,每週都會來這麵館見面,然後去附近的賓館住一晚,你竟然認為童老闆是嫖客,還給了打發叫花子似得三百塊錢,你如果再不走,被他們抓到,就是一頓毒打。”
我被他推著往外走,有些憤憤的說道:“開什麼玩笑,這裡時北京城郊區,怎麼會有這種地痞流氓?”
老闆說道:“放屁,童老闆根本不是地痞流氓,是你惹到他了而已,他手下雖然多,但是從來不生事,除非有人惹到他。小媳婦兒也是媳婦兒,你干涉人家的家事,與公與私都是不對,被打一頓也不會有半個人維護你。”
我撇了撇嘴說道:“什麼小媳婦,就是小三嘛,而且還不是心甘情願的小三,我看也是被逼的,人家小三都有車有房,她只是每週陪人睡一覺,能算是一家人嗎?”
老闆急了,說道:“別在我店裡亂說話,快走吧,不然我就不客氣了。”
我被他推到門外,只好轉過身把六塊錢放在靠門口的一張桌子上,說道:“錢你收下,要是那童老闆來了,就說我住在佳佳賓館二樓204。”
說完這個,我就頭也不回的走了。
走了一段路,回頭看了看,那老闆拿著六塊錢,站在門口正看著我。
我給他揮了揮手,繼續往前走。
回到賓館的時候,我忽然有點後悔。
因為聽那麵館老闆的語氣,並不是想說那童老闆的好話,而是因為如果說了不好的話,被聽到就會造成非常不好的結果。
所以他也不許我在那裡說童老闆的壞話,被圍觀的人聽到的話就不好了。
歸根結底,他還是因為懼怕那童老闆。
也就是說,在這北京郊區,還真有這種地痞流氓。
實際上我也不奇怪,因為哪裡又沒有地痞流氓呢?北京這種地方,從古至今都是門閥幫派比較集中的地方,是有傳統的,所以我早應該想到。
當我回到賓館的時候,我就開始有點後悔起把自己的地址說出來了。
因為如果真的那童老闆找上門來,事情就難辦了。
我現在雖然腦子裡覺得無所謂,但是爺爺的事情,還有亞特蘭蒂斯的事情都沒有調查清楚,我至少不能死。
還有,如果對方鬧到賓館裡來的話,賓館也會遭到不小的損失。
我現在應該離開賓館,到其他地方去躲一下才好。
但是回頭想了想,又覺得自己這麼做好像是怕了那童老闆似得,何必把自己逼得露宿街頭。
在床上躺了一會兒,開啟電視看著無聊的節目,我心說,管他的,要來就來吧。
在包裡翻出從日本帶回來的臭鹹魚,給蜃餵食了一些,我就去洗了個澡,準備睡覺。
雖說白天這小街上比較吵,但是到了十點鐘左右,就安靜了許多。
我洗完澡躺在床上,看著電視,心說這樣的生活其實也很好,比睡在古墓裡擔驚受怕要好得多。
想著想著,我都忘記關電視就睡著了。
直到不知過了多久,一陣急促的敲門聲把我給吵醒了。
我睡覺時十分警惕,一旦生變就會馬上醒來,這一點在遺蹟和古墓裡幫了我不少忙。
花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