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聽到回應,蕭寒回到柳焉茹的臥室,把柳焉茹的油燈點上,端著油燈進了柳焉茹臥室後面的山洞。因為臥室裡全是水,此刻通向溫泉池的山洞裡也全是水,這些水都和溫泉池裡的水連到了一起。端著油燈,來到溫泉池旁看了看,沒有看到柳焉茹,蕭寒便回去了。
來到柳焉茹的房間,蕭寒就奇怪了:師父呢?師父哪去了?難道師父真的去了茅房?難道師父真的去茅房去了那麼久?難道師父她便秘?
想了想,蕭寒又去了楊靈兒和蘇小妹的房間看了看,還是沒有找到柳焉茹。接著,他便從蘇小妹的房間出來,去了西邊女人的茅房。來到西邊的茅房,此刻茅房口都全是水,雖然下著大雨,颳著大風,不過茅房口還是有兩個姑娘打著雨傘,穿著蓑衣在那把守。自從得知她們的教主在打女人茅房的主意,守茅房的姑娘就更加嚴加防範了!
守在茅房口的兩個姑娘,還是馮月和楊迎春。遠遠地看到蕭寒走過來了,馮月和楊迎春相視一眼,笑了笑。她們發現,她們這個教主真是太色了,下這麼大的雨,刮這麼大的風,還想打她們女人茅房的主意!
蕭寒來到馮月和楊迎春的跟前。看著馮月和楊迎春笑呵呵地說道:“兩位姐姐幸苦了!下這麼大的雨。刮這麼大的風,還要在這裡站崗!”
“教主言重了!我們不辛苦!”楊迎春看著蕭寒,恭恭敬敬地說道。雖然她看到蕭寒就想笑,但是她是不能笑的,要是惹教主不高興,那就不好了!
“其實,下這麼大的雨,刮這麼大的風,兩位姐姐完全可以不在這站崗,沒有什麼色魔和變態會在這種天氣去女人茅房的!”蕭寒看著馮月和楊迎春。笑呵呵地說道。
“你不就是那個色魔加變態嗎?要不是你,我們兩姐妹當然不會在這樣的鬼天氣還站在這裡!沒想到,你還真的來了!”馮月和楊迎春相視一眼,然後看著蕭寒憤憤地想到。
“教主。這是我們的職責!”想歸想,楊迎春還是看著蕭寒,恭恭敬敬地說道。
“職責啊!兩位姐姐真是太辛苦了!對了,兩位姐姐,有沒有看見我師父?”皺了下眉頭,蕭寒看著楊迎春和馮月問道。
“柳長老?”馮月看著蕭寒問道。
“是的!”蕭寒點點頭,應道。
“沒有!”想了想,馮月看著蕭寒說道。她不明白,蕭寒又要耍什麼花樣?
“師父沒有來這裡?”蕭寒擦了一下臉上的雨水,看著馮月問道。
“沒有。柳長老沒有來過這裡!”馮月看著蕭寒,一臉認真地說道。
“這個,我師父不見了,兩位姐姐,能不能讓我進去看看?”想了想,蕭寒看著楊迎春和馮月,一臉期待地問道。
楊迎春和馮月相視一眼,無語了:難道教主對我們女人的茅房,真的就那麼感興趣嗎?
“這個,教主。柳長老她真的不在,我剛剛從裡面出來,沒有看到柳長老!”想了想,楊迎春看著蕭寒,小心翼翼地說道。她還真怕不讓蕭寒進去。蕭寒會生氣!
“奧!那,那打擾兩位姐姐了。那我就先走了!兩位姐姐沒事就回去吧,別在這站著了,不會有色魔進女人的茅房的!”蕭寒看著楊迎春和馮月,依依不捨地說道。他還真想借尋找柳焉茹的機會進去看看,看看女人的茅房與男人的茅房,有什麼不同?
自從蕭寒懂事起,他就想進女人的廁所看看,不過一直到現在,他都沒有進去過。其實,女人的廁所和男人的廁所沒有什麼不同,只是少了一個尿池罷了!女人拉的屎和男人拉的屎一樣的噁心,沒有什麼區別的!再美的女人,拉屎的時候,也不可能拉出一朵花的!
看到蕭寒來了,馮月和楊迎春是更加的不敢走了。她們很清楚,她們前腳一走,蕭寒的後腳便進了她們的茅房!
茅房裡也沒有柳焉茹,蕭寒就納悶了:師父沒有在茅房,那師父去哪了?怎麼一大清早就不見了?
想了想,蕭寒便回去了,他決定回去再看看,要是還是沒有找到柳焉茹,那他就去五月師太他們那裡看看。回到自己的房間,看到於麗和唐珍還在睡,蕭寒又笑了笑。然後便進了臥室後面的山洞,來到石室的時候,蕭寒看到柳焉茹正靜靜地坐在那,坐在剛剛“楊玉兒”坐的地方,這下蕭寒驚訝了!
“師父,您什麼時候回來的?我剛剛出去找您,找的可辛苦了!連你們女人的茅房,我都找過了!”蕭寒來到柳焉茹的跟前,看著柳焉茹輕聲地說道。因為魏豔紅和蘇小妹還在“睡”,他怕聲音太大,會把她們吵醒!
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