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要我說,就他們乾的那些壞事,都該把他們給千刀萬剮了,哼,還叫什麼劉義,他配得上這個義字嗎,好好的名用在他身上都糟蹋了,還有程天賜,老天爺會賜他下凡,踢他下凡還差不多,”
“就是就是,義字是用來讚揚人的,可不改用在這種人山上,他懂個狗屁的仁義啊,”
……
不知不覺,那個姓就被大家給省掉了,大家有志一同的管這兩個惡人叫起了‘狗屁義’和‘混蛋程’,
一個程字,那讀音又和陳字相差多少,鄉下人又不識字,眾人口口相傳間,就能給說成陳了,
要說沒人在這中間氣到引導的作用,打死他都不信,
陳老爺氣得額頭上的青筋啪啪啪的接連爆出來好幾根,
“趕出去,把那個戲班子給我趕出去,再也不許他們來咱們烏山鎮的地盤上來了,”他扯著嗓子大叫,
“是是是,小的這就去,”小廝忙不迭答應著,然後轉身就跑,
可是,很快小廝就回來了,那臉色變得小心翼翼的,
陳老爺一看,他的心就又重重往下一沉,“又怎麼了,是不是他們不肯走,”
“不是,老爺……那個……”
“不是什麼,你趕緊給我說,”
“老爺,那個戲班子已經走了,他們說,答應在咱們鎮上演的戲已經演完了,現在他們要去別處演了,”
“他們要去哪裡,”陳老爺額頭上青筋立馬又蹦出來一根,
小廝猶豫了一下,就說出了幾個鎮的名字,而好死不死的,這些鎮上的里長和他的關係都不怎麼樣,
那些人竟然也來落井下石,
陳老爺氣得兩排牙齒磨得咯吱咯吱直響,那身子也抖索的跟風裡的樹葉似的,叫人看著都覺得害怕,
陳公子看在眼裡,他趕緊上來勸:“爹,您也不用太把這件事給放在心上了,既然他們都已經走了,那就說明其實他們心裡也是怕的,不然現在咱們這裡生意這麼好,他們幹嘛要跑,人跑了,那就沒事了,咱們繼續叫他們演狗咬記,現在沒了對手,那些平頭百姓們也就只能看咱們的狗咬記了,”
“你懂個屁,”陳老爺怒急之下,直接對兒子爆了粗口,
陳公子一愣,臉上頓時一陣青白交錯,
陳老爺忙深吸口氣,才沒好氣的呵斥:“你怎麼就沒想過,這件事的影響這麼大,難道還真只要那個戲班子走了,就不會再演了,這出戏這麼招人喜歡,這些日子又趁著咱們不注意演了這麼多場,多少人都已經把戲詞給記住了,他們一個戲班子走了,下頭還不知道多少個草臺班子要起來,只要有人想聽,這個戲就不會斷了,”
也就是說,他們父子的形象還會接著被人抹?下去,
陳公子的臉徹底白了,“那、那怎麼辦,”
陳老爺冷冷看著他,“你說怎麼辦,”
“孩兒這就叫人下去各處嚴防死守,不許任何戲班子唱這個戲,”陳公子忙說,
“你親自去,”陳老爺冷聲呵斥,
陳公子臉上浮現一絲絲的不甘願,
陳老爺立即冷哼了聲,“嗯,你不願意,”
“孩兒沒有,孩兒這就去,”陳公子趕緊低頭行禮,就連忙轉身出去了,
不多大會,小廝就過來稟報:“老爺,公子已經出門了,”
陳老爺點點頭,“既然公子不在家,那也沒人來我身邊伺候,我這兩天身子不舒服,你叫少夫人過來給我端茶遞水吧,”
“是,”小廝趕緊就應聲,轉身去叫蘇花過來伺候公公了,
事情誠如陳老爺所料,雖然紅喜班走了,這個這三個玉的連環戲卻徹底在烏山鎮火了,紅喜班也因此一炮而紅,不止四周圍的鎮子都來請他們過去唱戲,就連縣裡聽說了訊息,也有富貴人家下了帖子來請他們過去唱戲的,而且,只要紅喜班唱戲,不管隔多遠,都有別的鎮上的村民走過去那裡看戲,看完了再走回家,陳公子他總不能攔著不讓村民出鎮子吧,
而且,既然這個戲這麼火,那麼就肯定會有人跟著唱,陳家越是想方設法的禁,民間就越是偷偷摸摸的演,不知不覺,這戲反倒越來越火了,
陳老爺和陳公子父子倆也跟著越來越上火,
“哈哈哈,”
聽說了這對父子現在焦頭爛額的模樣,袁先生得意的在家裡放聲大笑,
“和我鬥文,我這輩子還沒認輸過,”
“先生你的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