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少鉉的眼睛頓時亮了,“真的?快說。”
“但……,得瞞著飛歌。”
“嗯?你說說看。”
“你這不是腿上骨折,背上受傷嗎?回頭去找欽天監通融一下,就說算卦,卜算出你今年流年不利,註定有這麼一次坎兒。”
“啊?怎麼扯上我了?”蕭少鉉不懂她在玩什麼玄虛。
陸若晴接著道:“然後……”
蕭少鉉真豎起耳朵聽呢。
等了半天,等沒等到下文不由急了,“你到是說啊。”
陸若晴俏皮一笑,“反正還有個把月的時間,不著急的。你要是對我好呢,我就說,要是對我不好了,那就無可奉告!”
蕭少鉉氣得噎住,“好哇!你這個臭丫頭還學壞了。”
陸若晴忍不住哈哈大笑,“那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嘛。”
“過來!看我怎麼收拾你!”
“你今晚自己一個人睡吧。”
“…………”
兩人笑鬧了一陣,停了下來。
不免又說到了賀蘭濯。
陸若晴收起笑容,嘆道:“賀蘭濯這都審問兩天了,也沒見個結果。”
蕭少鉉亦是臉色微沉,“看來父皇有意庇護。”
陸若晴忽地輕笑,“其實想想也不奇怪。”
她道:“你從小就沒有在漠北長大,說實話,你和皇上根本談不上感情。而賀蘭濯,卻是皇上的愛寵賀蘭夫人所生,加上不得公開更加叫皇上心疼,自然有所偏向了。”
蕭少鉉忽地拍拍床,說道:“睡吧,先別煩心這些事兒了。”
陸若晴轉身脫了外袍,穿著中衣上床。
蕭少鉉笑道:“媳婦兒,來讓夫君抱一抱。”
“不行!”陸若晴自己鑽了一個被窩,嚴肅道:“你我既然是夫妻,人倫大禮我自然不會攔著你,但是……,必須要等你傷好了。”
“我就抱抱。”
“抱抱?然後親親、摸摸,後面你自己也控制不了。”
“…………”蕭少鉉一陣無語。
的確,擦出火花他還真的控制不了。
陸若晴把自己裹得緊緊的,像是一條毛毛蟲。
她在被子裡嘟噥,“你老實點兒啊!背上有傷,腿也斷了,回頭要是落下疤痕和殘疾,我都沒臉把你帶出去。”
蕭少鉉氣笑,“行!你越發厲害,比我還會噎人了。”
陸若晴忽地撐起身體,湊了過來。
在他額頭上親吻了一下,“乖,睡覺。”
燭光下,她那清麗的臉龐似乎帶著光暈,顯得格外溫柔。
蕭少鉉看著她黑白分明的大眼睛,感受著臉上柔軟的吻痕觸覺,只覺得心裡一片安寧。
不誇張,果然睡得更香甜了。
一夜過去……
從賀蘭濯被刑部的人帶走,再到大牢,已經是審訊的第三天了。
吃完早飯,蕭少鉉放下筷子冷笑,“難道父皇打算一直這麼拖著?拖到天荒地老?我看賀蘭濯這案子是審不了了。”
陸若晴也吃好了。
她擦了擦嘴,勸道:“別急,這幾天應該會出結果的。”
皇帝不可能無休止的拖延下去。
蕭少鉉陰冷道:“我倒要看看,父皇到底能想出什麼絕妙法子,來化解賀蘭濯的罪名?別到最後,連聖明的名聲都不要了。”
陸若晴苦笑,“咱們就拭目以待吧。”
不光皇帝在想辦法,賀蘭夫人也在想辦法,甚至還牽扯到了姜太君。
這件事委實驚動的夠大。
很快,又有人加入了這個戰團兒。
“啟稟殿下、王妃,宮裡傳來訊息,說是驕月公主為了給賀蘭濯求情,與孫妃娘娘大吵大鬧不休,還鬧著要上吊尋死。”
蕭少鉉聞言眉頭一皺,“驕月?她又發什麼瘋?”
陸若晴揮手讓下人離去,然後才道:“你忘了?驕月可是喜歡賀蘭濯的。”
“那種人渣也有值得喜歡?”
“話不是這麼說。”陸若晴勾起嘴角,輕笑道:“賀蘭濯固然狠毒無比,但是論長相和才華卻是難得,嘴巴又甜,自然容易騙得女孩子的芳心了。”
“小白臉兒!”
“那驕月公主就喜歡小白臉兒,也沒辦法啊。”
“呵呵,可惜了。”蕭少鉉忽然冷笑,譏諷道:“倘若賀蘭濯不是父皇的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