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對待小兒子,卻是慈愛的很。還一招一式,一板一眼的教小兒子練武,看得我……,只覺得渾身武藝用不上勁兒。”
“噗。”陸若晴忍不住笑道:“你這是在京城裡頭閒的太久,渾身難受。”
“不是的。”蕭少鉉翻身面對面望向她,認真道:“若晴,我最近腦子還是會偶爾疼痛,我怕哪天又把你給忘記了。”
“少鉉……”
“所以我想,快點有個孩子陪伴著你,這樣你我都能安心一些。”
“…………”
“而且,戰場上刀槍無眼,京城裡又是殺人於無形,萬一我有事……”
“呸!你這個豬腦子。”陸若晴直接給他腦門兒一巴掌。
“哎喲!”蕭少鉉不由捂住腦袋。
陸若晴翻身坐起來,訓道:“你烏鴉嘴啊?說什麼萬一?什麼有事?我不准你萬一有事,趕緊說呸呸呸,把那些晦氣的話都呸掉!”
蕭少鉉啼笑皆非。
陸若晴卻兇巴巴道:“快說!”
可憐鎮北王殿下一世英名。
面對王妃,卻是次次都夫綱難振啊。
最後,蕭少鉉只能妥協,“呸呸呸!剛才說的話都不算數的。”
陸若晴這才作罷。
卻還是氣哼哼的,嘟噥道:“以後再這麼胡說八道的,就不給飯吃!”
蕭少鉉一臉委屈巴巴,“王妃,求求你,上一口飯吃吧。”
陸若晴憋不住要笑,又不想笑。
蕭少鉉便在她的咯吱窩一戳,頓時碰到她的癢癢肉,花枝亂顫笑了起來。
“哈哈!哎……,討厭啦。”陸若晴不僅捶他,還伸腿踹了幾腳。
“謀殺親夫了!”蕭少鉉故意誇張的大叫。
兩人雖然成親一、兩年了,可感情卻依舊像新婚時的狀態,一會兒拌嘴,一會兒甜蜜,如膠似漆濃得化不開。
正在笑鬧,緹縈忽然在外面敲了敲門。
她來,一般都是有正經事的。
陸若晴收住了笑聲,坐起來道:“進來吧。”
蕭少鉉卻繼續賴在榻上,沒個正形兒。
緹縈進來,果然一臉肅然。
“才得的訊息,裕王蕭濯忽然去了沁水公主府,說是找駙馬厲淵理論的,問他為什麼一直不闢謠?結果被厲淵打破了頭。”
“誰?”陸若晴問道:“你是說,蕭濯被厲淵打破了頭?”
“正是。”緹縈輕輕點頭。
蕭少鉉冷笑道:“呵呵,他可真會演戲。”
陸若晴也同樣覺得,蕭濯是在演戲。
雖然厲淵出身武將世家,也會功夫,但是下身傷勢沒有復原啊。
怎麼可能打得過蕭濯?
至於厲淵身邊的那些侍衛們,敢對裕王動手嗎?怕是活得膩歪了吧。
陸若晴好奇問道:“蕭濯到底怎麼受得傷?”
緹縈撇了撇嘴,“聽說,是厲淵扔了一個茶盅,把蕭濯額頭給砸破了。”
陸若晴,“…………”
這也……,太扯淡了吧。
蕭濯看起來斯斯文文,可實際上,卻是能和蕭少鉉過招的人啊。
厲淵一個病號躺在床上。
扔個茶盅,居然就把蕭濯的頭給砸破了。
…………簡直無稽之談。
緹縈說道:“反正現在外面都在議論,說是駙馬厲淵太過猖狂,居然敢對皇室血脈動手,把裕王給打破了頭,讓他滾出京城呢。”
陸若晴沉吟了一下,說道:“蕭濯這是造勢啊。”
儘管不知道蕭濯的具體計劃,但是看走向,他已經佈局的差不多了。
折騰了這大半個月,先派人傷了厲淵,然後又故意去和厲淵爭吵,並且汙衊厲淵打了他,那麼厲淵肯定會怒火中燒的!
厲淵會對蕭濯動手嗎?
還是說,蕭濯會算計厲淵對他動手?然後再……
“不是叫你別管了。”蕭少鉉開口道。
“哦。”陸若晴回神,失笑道:“我就是這麼一個性子,遇事忍不住分析利害關係,不是非要去管什麼的,你別多心啊。”
蕭少鉉板著臉不說話。
蕭濯對陸若晴的心思昭然若揭。
可是,他又不能因為蕭濯和陸若晴爭吵,那樣壞了夫妻感情,反倒便宜了蕭濯。
但什麼都不說吧,心裡又始終有一股子氣在亂躥。
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