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名其妙的血書?都不知道是誰寫的,也無法證明出自何人之手,便要定我的罪?”
蘇淑妃氣怒道:“這是劉太醫留下的血書,你裝什麼愣?!”
陸若晴悠悠反問她,“何以見得是劉太醫留下的呢?也可能是淑妃娘娘你寫的,再不然是桓王妃寫的,還搞不好是慕容側妃寫的啊。”
“你這是狡辯!”蘇淑妃咬牙怒道。
“我有證據。”桓王忽然大步流星走了進來。
陸若晴回眸,看向他,上下打量不語。
桓王忽地摘下自己的荷包,雙手奉上,“父皇,請看這個荷包!”
皇帝皺眉,“荷包怎麼了?”
桓王當即道:“前些日子,兒臣去了一趟鎮北王府。鎮北王妃三言兩語不合,就把兒臣給踹到了池塘裡,兒臣的衣服溼透了,不得已只能在鎮北王府換洗。”
他目光忽地一凌,看向陸若晴,“沒想到,她居然在兒臣的荷包裡放了墮。胎。藥。”
陸若晴挑眉,“殿下,你可不能這麼胡說八道啊。”
蕭少鉉更是怒不可遏,直接罵道:“放屁!你自己的荷包,自己放了東西,還能賴到若晴的頭上啊。”
桓王咬牙,“我怎麼在自己的荷包裡放墮。胎。藥?不論是慕容側妃的孩子,還是蘇君湄的孩子,那可都是我的親生骨肉啊。”
慕容長雅愣了愣,趕緊接話,“殿下!真的是鎮北王妃對你的荷包做了手腳?是她先害了我的肚子,又要汙衊我謀害王妃的肚子?也太惡毒了。”
蘇君湄更是當場哭了起來。
蘇淑妃則破口大罵,“陸若晴!現在人證物證確鑿,你還有什麼話說?!你居心叵測,一而再、再而三的謀害皇嗣,其罪當誅!”
陸若晴冷冷看著他們。
呵呵……
桓王、蘇淑妃,蘇君湄,還有慕容長雅,居然奇異的站在了一條戰線上了。
不過也能理解。
反正他們內耗不死對手,不如一致對外,先給挖個大坑把她給埋了。
皇帝問道:“鎮北王妃,你有什麼話說?”
陸若晴平淡一笑,回道:“皇上,首先血書不能證明是誰寫的,對吧?其次桓王荷包裡的墮。胎。藥,也不證明就是我放的啊。”
她的確是對桓王的荷包做了手腳。
但沒有放墮胎藥,而是在夾層弄了一點藥粉,揮發氣味,讓蘇君湄嘔吐罷了。
現在,桓王根本就是在汙衊她!
陸若晴環顧了眾人一圈兒。
看著桓王眼中的寒意,慕容長雅眼中的惡毒,蘇君湄的憤恨,以及蘇淑妃的欲要把她除之而後快,心下一片瞭然。
她笑笑道:“看來今天,你們是不弄死我不罷休了。”
蘇淑妃咬牙怒道:“誰要弄死你?這是你謀害皇嗣應有的下場,最有應得!”
“是嗎?”陸若晴看向桓王,笑笑道:“那我就向老天爺許一個願,誰弄掉了慕容側妃肚子裡的孩子,誰就天打五雷轟不得好死!”
桓王眼神一閃,但很快就掩飾道:“說得沒錯,謀害皇嗣都不應該有好下場。”
他自持陸若晴沒有證據。
即便知情,也無法證明是他對慕容長雅下手。
而且站在血緣上來說,慕容長雅懷著他的親生骨肉,沒道理毒害的。
但陸若晴,卻有充分理由謀害桓王府的子嗣。
蘇君湄眼淚嘩嘩的哭道:“皇上,嗚嗚嗚……,你一定要為兒媳做主啊。”
慕容長雅也不甘示弱。
她本來不是愛哭的女子,但此刻,也努力擠出了一眶眼淚。
那神色,比蘇君湄還要悲慼,“舅舅……,我的骨肉,就這麼……,被鎮北王妃給害了,我的心好痛啊。”
蘇淑妃則是破口大罵,“陸若晴,你蛇蠍心腸不得好死!”
陸若晴幽幽道:“淑妃娘娘,當年桓王殿下身染時疫的時候,是我救了他一命吧?你從來都沒有報過恩不說,現在還盼著我死?”
蘇淑妃愣了一下,繼而道:“你救人那是醫者應當!現如今,你下毒謀害皇嗣,該是什麼罪就是什麼罪,一樣不能輕饒!”
“好!很好。”陸若晴拍拍手笑道。
“你還笑得出來?這等大罪,等你入了大獄哭都哭不出來!”蘇淑妃恨聲罵道。
陸若晴不理會她,看向皇帝,“父皇,你覺得呢?單憑桓王一派的人眾口鑠金,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