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以稍作補償。”
蕭少鉉頓時目光一寒,“不必!若是送來,我就直接給扔了。”
言畢,起身就走。
南宮夙雲也不過是白客套一句,見他不樂意,自然不會不識趣的。
心下倒是懷疑,今天這事兒蕭少鉉參與其中了嗎?
按說不可能,畢竟蕭少鉉和蕭濯是情敵,一起聯手也太匪夷所思了。
等他回到住處,崔夫人一口咬定道:“肯定王妃的計謀!她故意裝著跟殿下吵架,好讓殿下不准他來裕王府,然後再讓我來,安排人找機會算計我!”
“算計你?”南宮夙雲冷笑,“就算是陸若晴佈置了陷阱,那也得你肯上鉤,才會去爬蕭少鉉的床啊。”
“不,不是這樣的!”
“那是怎樣?”南宮夙雲譏笑連連。
崔夫人哭得眼睛紅紅好似兔子一樣,哽咽道:“我沒有帶迷藥,沒有!這一切都是王妃佈置的局!”
直到此時,崔夫人仍舊覺得是陸若晴的計謀,沒有懷疑過蕭少鉉。
因為在她看來,陸若晴精通醫術、藥理,只要稍微給蕭少鉉做點醉酒的手腳,就能夠把她給騙過去了。
而蕭少鉉遞給她的那一杯酒,也是陸若晴讓人下了藥。
所以……
崔夫人哭得泣不成聲,恨恨道:“王妃實在是太惡毒了!毀我一生,我一定要殺了她,不然死不瞑目!”
南宮夙雲斥道:“別哭了!煩不煩啊。”
他在裕王府的時候,對崔夫人耐心,那是不想崔夫人當場死了,免得成了他逼奸至死,現在可沒有那份好脾氣了。
因見崔夫人哭哭啼啼個沒完,實在不耐煩。
南宮夙雲忍不住斥道:“再哭,就給我滾出去!說什麼殺了陸若晴,也不看看你自己是什麼樣的貨色,白日發夢呢。”
“不,我不是發夢!”
“呵呵,那是發傻。”南宮夙雲譏諷道。
“不是的!”崔夫人擦了擦眼淚,急巴巴道:“只要四皇子你願意,我可以聯絡到宮裡的賢妃娘娘,你們聯手,一定可以殺了陸若晴的!”
“賢妃娘娘?”南宮夙雲這才稍微動容。
“是真的!我絕對不騙你!”
崔夫人急巴巴的表示能力,一臉認真道:“四皇子,你雖然身份尊貴,可這裡畢竟不是南蜀國的皇室,很多事情你都不方便的。”
南宮夙雲打斷她,“不用廢話!你先聯絡到賢妃再說吧。”
“好,明天我就讓剪秋去送訊息。”崔夫人擦乾眼淚應道。
南宮夙雲不耐煩的揮揮手,“行了,先退下吧。”
崔夫人走到門口,又折回來,“四皇子,你要不要先聯絡無憂公主,讓她幫著打聽,或許能找到蕭濯下手的把柄。”
“她?呵呵。”南宮夙雲一陣嘲諷冷笑。
“不行嗎?”崔夫人怯怯問道。
南宮夙雲冷笑道:“無憂現在滿腦子都是蕭濯,覺得蕭濯是世界上對她最好的人,哪裡還會聽我的話?我要說今天的事兒是蕭濯下手,她一準兒得跟我翻臉!”
“這……”崔夫人無語了。
“好了,不必提她,明天辦你的事兒去吧。”南宮夙雲再次揮手,把崔夫人給打發走了。
而他自己,則對外宣佈受了驚嚇需要休養。
南宮夙雲勾起嘴角,冷冷一笑,“也罷,正好可以讓我多拖延幾天再走。”
。
天色漸黑,正適合洞房花燭夜。
只不過,蕭濯實在不想碰無憂公主那個醜八怪,人醜、心又毒,碰了肯定要犯惡心的,所以還得想個辦法。
而此時,無憂公主並不知道他的想法。
還在滿腹牢騷的抱怨,“四皇兄真是太不像話了!在南蜀國荒唐也罷了,竟然跑出來也不知道做事收斂,而且今天還是我的婚禮!”
蕭濯勸道:“不要緊,不過是一樁風流韻事而已。”
無憂公主啐道:“我就是生氣,那麼多女人他不挑選,非得挑選蕭少鉉用過的破鞋,也不嫌惡心啊!”
蕭濯輕笑,“鎮北王應該沒有收用崔夫人。”
“啊?不會吧。”無憂公主吃驚道。
蕭濯卻道:“我聽今天收拾房間的婆子們說,床上有血跡,崔夫人應該是頭一次破身,所以之前還是處子。”
“這……”無憂公主表情怪異,砸舌道:“鎮北王到底怎麼回事啊?自己的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