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破綻。
不過,他也很想知道幕後之人。
樓雲霆冷冷道:“按照大公主剛才吩咐的去做,繞你不死,否則你全家上下老小,全部一起陪葬!”
“啊!”小丫頭嚇得腿軟坐在地上。
樓雲霆由著對方緩了片刻,然後上前一把拎起,拖到外面,找來心腹密切吩咐了幾句,然後才讓小丫頭端著托盤走了。
那小丫頭很快回到了廚房。
聯絡她的媽媽迎上來,問道:“大公主喝下去了?碗呢?怎麼碗沒有拿回來?”
小丫頭連連搖頭,“沒有!大公主說從小最不喜歡姜味兒,不喝,還把碗給打翻摔碎了。”
那媽媽聞言臉色一沉,咬牙道:“她的破事兒可真多!一出有一出的。”
小丫頭低著頭不敢說話。
那媽媽轉身就走,又去盯著熬藥的小丫頭,說道:“弄好了沒有?快點兒!”
“好了,好了。”熬藥的丫頭趕緊把藥汁倒了出來。
那媽媽端著藥碗出去,先去了空置的小柴房,加了點料進去,然後找到剛才送紅糖薑湯的小丫頭,說道:“拿好了,這可是太醫開的藥方熬的藥,別讓大公主再發脾氣給打翻了。”
小丫頭害怕的看著藥碗,不敢去接。
那媽媽不由生氣,“讓你拿著,傻愣愣的做什麼呢?想捱打啊。”
話音未落,就見一群人忽然衝了進來。
有人上前端住了藥碗,遞給太醫,令其仔細檢查。
有人將那媽媽反剪雙手捆綁,塞了嘴,以防止忽然咬舌自盡,務必要留下活口!
這一切,發生的實在太過突然了。
那媽媽根本沒有反應過來。
等她緩神的時候,人已經被控制的動彈不了了,心裡自然瞬間涼透了。
還用問嗎?肯定是出事兒了啊。
太醫已經檢查完了湯藥,如實回道:“裡面有七日散,名字聽著很是平常,但卻能叫人連續七天上吐下瀉,基本……,最後就不治而亡了。”
奉命過來抓人的統領,當即帶著媽媽和太醫回去,一切如實回稟。
樓雲霆冷聲道:“用刑!讓行兇者招供背後的主子。”
那媽媽不過是一個後宅婦人,哪裡驚得起鐵血手段的言行逼供,不過幾下,便竹筒倒豆子是的全招了。
“是侯爺!是侯爺讓我這麼做的,奴婢也是被逼的啊。”
“把人先帶下去,留活口!”樓雲霆閉了閉眼睛,深吸了一口氣,下令道:“立即派人將溧陽侯抓獲,連帶兩個證人,一起送往刑部大牢會審。”
“是。”侍衛統領當即要走。
“等等。”樓雲霆乃是殺伐決斷的性子,剛才那一瞬間的糾結,已經有了決斷,“將溧陽侯送到刑部大牢,立即言行審問,務必要再太后過問之前,把供詞簽字畫押了。”
侍衛統領應道,“屬下明白,王爺只管放心吧。”
一行人乾脆利落的出去了。
陸若晴微微蹙眉。
她原本以為,幕後黑手會是溧陽夫人,沒想到卻指向了溧陽侯。
也就是說,溧陽夫人十分難纏。
明明想害她,卻不肯親自出面動手,不惜把丈夫推出來做刀子,回頭肯定要說自己不知情了。
陸若晴心下微微一沉。
看來,這個溧陽夫人還得更加鄭重防範啊。
“念瑤,沒事了。”樓雲霆安撫她道。
陸若晴坐起身來,說道:“等下抓捕溧陽侯肯定雞飛狗跳,溧陽夫人也會找你哭訴,我實在不想夾在中間為難,你先送回去吧。”
送她回去,同時也就是把樓雲霆給帶走,不給溧陽夫人求情的機會。
樓雲霆權衡了下,應道:“好,我先送你回去。”
…………他也不想看到孃親哭哭啼啼的。
果然,等他們走了以後,溧陽侯府立即一片雞飛狗跳。
溧陽夫人萬萬沒有想到,事情會這麼快就敗露,而且兒子竟然狠心要抓走他的丈夫,當即撲過來要哭鬧求情,結果卻撲了一個空。
溧陽侯直接被攝政王的侍衛帶走。
並且溧陽夫人還不知道,溧陽侯很快就被直接送去了刑部,當即嚴刑逼供,招認了他讓人下毒謀害寧國大公主的事實,並且簽字畫押了。
而這時候,陸若晴的馬車才剛緩緩行駛到公主府。
她此刻身子格外虛弱,樓雲霆面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