順和魏延異口同聲問道。
陳宮搖搖頭,“讓我想想,看有什麼辦法賺開關門。”
陳宮坐在一邊抱胸苦思,高順和魏延眼巴巴的看著他,等他的奇謀妙計,可現在陳宮現在心急如焚,越急思緒越亂,一時半會那能想得出什麼主意來。
天色越來越黑,可陳宮始終想不出什麼辦法,高順和魏延連大氣都不敢出,生怕弄出什麼聲音打擾陳宮。就在陳宮幾乎要絕望的時候,遠處幾句話飄進陳宮耳中,“你見過溫侯的夫人嗎?就是那個天下第一美人。”“沒見過,不過我覺得趙將軍的未婚妻馬姑娘才是天下第一美人,我那次看她差點看呆了。”
陳宮眼睛一亮,心中豁然開朗,心道:“有了,情報說,卓膺最是好色,恰巧這次為了以防萬一,太師讓我帶了四名燕子來。”
葭萌關前的空地上,來自長安的商隊生起無數篝火,將空地映照得仿若白晝,商隊的夥計們支鍋炒菜燙酒,酒香肉香順著夜風飄到葭萌關上,惹得關上守軍大咽口水,和在洛陽城一樣,香味最濃郁的是辣椒炒火腿的味道,一直飄到關中,惹得不少不當值的守軍都跑上關牆,看是什麼這麼香,可憐的益州軍天天吃窩頭就鹹菜,那裡聞到過這種勾魂攝魄的香味,一個個口水流淌成河,恨不得衝下關去搶奪。
真正勾引葭萌關守軍的還在後面,火光中,陳宮焚香奏琴,音樂聲中,四名身材動人的絕色少女身披輕紗,翩翩起舞,舞姿輕盈,動作優美,並且一起作歌輕唱,“北方有佳人,絕世而獨立。一顧傾人城,再顧傾人國。寧不知傾城與傾國,佳人難再得。”歌喉曼妙,聲音動聽,勾人魂魄,最難得的是那歌詞之中極盡挑逗之能事,即使是心中火燒火燎般焦急的陳宮、高順等人也不禁心動,更何況旁人?
果然,陳宮等人期盼已久關門隆隆開啟,吊橋也緩緩放下,一隊裝備精良的益州軍擁著一騎奔出關來,徑自朝商隊奔來。高順、魏延大喜,正要發出暗號,陳宮拉住他們,低聲道:“且慢,等進關再說。”
那隊益州軍奔到陳宮等人面前,為首那將在馬上喝道:“我乃葭萌關守將卓膺,汝等何人?到此何干?”卓膺大義凜然的對著陳宮問話,眼睛卻飄到那四個舞女身上,而康鵬精心打造的燕子組也確實不是吹出來的,隨軍而來的四名燕子都是一等一的美女,又得長安名妓傳授媚術,舉手投足之間都充滿媚力,挑撥男人心底的慾望。
陳宮彷彿又驚又喜,躬身行禮又把什麼長安艾大老闆新掌櫃販糧販錦的鬼話嘮叨一邊,但卓膺在來之前就已經問過剛才拒絕陳宮的那個巡城隊長——這次來不過是問這些舞女的來歷罷了。卓膺一幅大公無私的模樣,以馬鞭指著四名舞女問道:“那這些女子是什麼人?”
陳宮低眉順眼輕聲答道:“回稟將軍,她們是艾老闆家的歌姬,艾老闆準備送給平時對我們商號多加照顧的西川將軍的。”
卓膺眼睛一亮,正想說話,陳宮已經招手道:“靈兒姑娘,快過來見過卓將軍。”
一個身披半透明粉紅紗衣——裡面僅穿一件肚兜的少女斯文的走到陳宮身邊,低身福了一福,櫻唇微動,吐出一串銀鈴般的聲音,“靈兒見過卓將軍,卓將軍萬福。”
卓膺那見過如此美色,差點沒跳下馬就把那靈兒按倒在地,這時陳宮說道:“卓將軍,若你不嫌靈兒相貌粗鄙,小人代艾老闆將靈兒送與卓將軍,不知卓將軍意下如何?”
卓膺口水差點沒淌出來,可他眼角又掃掃剩下的三名舞女,跳下馬將陳宮拉到一邊,低聲道:“陳掌櫃,再把那個穿綠紗衣送給本將軍,本將軍擔保,從此長安艾家商號貨物從葭萌關透過,定稅少一半,隨到隨過。”
陳宮是個爽快大方的人——反正是慷康鵬之慨,連眼皮都不眨一下,轉身就招手道:“小麗,快過來拜見卓將軍。”
卓膺坐在艾家商號的馬車上哈哈大笑,摟著靈兒和小麗左親右吻,雙手不住活動,領著艾家商隊返回葭萌關,而艾家商隊的夥計們也不住把馬車中的美酒搬出送與卓膺的親兵——也不管這次的生意是否虧本。
進到關中,卓膺也懶得去檢查商隊馬車中裝載的是什麼,吩咐士開啟關後門讓商隊出關,抱著靈兒和小麗就往自己的房間跑,可他剛進房間,連靈兒和小麗的衣服水來不及撕,就聽到關中殺聲大起,卓膺忙出門看,卻見那些馬車上不住跳下帶甲武士,正與關中士兵廝殺。
卓膺大吼一聲,“上當了!”轉身就要去殺那倆個賤人,卻發現自己房間的窗戶大開,那倆個賤人已經不見了蹤影。
在馬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