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和一個謀士打扮的人。
呂布現在正火冒三丈,他身邊的陳宮剛才告訴他,韓遂勾結羌人,在武威城裡殺了多少多少無辜漢民,現在又來他義父面前厚顏無恥的求饒討命,還想讓太師給他封官。呂布衝到韓遂面前,一把揪起韓遂,惡狠狠問道:“你就是韓遂?”
韓遂滿頭冷汗,可憐巴巴的答道:“小人就是韓遂,小人見過溫侯。”
“狗漢奸!”呂布狂吼一聲,雙手揪起韓遂奮力往下一磕,膝蓋往上猛抬,喀嚓、喀嚓兩聲,韓遂的脊椎骨頓時斷成數斷,雙眼立即翻白,一命嗚呼。
恰好在這時候,大漢太師、獻帝御封尚父、當世第一殺人魔王董卓呼天搶地的從帳後衝出來,他還在後帳就嚎上了,“我的韓將軍啊,你立下不世奇功,本相正要封你大將軍,沒想到你竟然就這麼去了。”邊嚎還邊擦那根本不存在的眼淚,一副死了老婆小姨子的悲痛欲絕模樣。
呂布搔搔頭,“糟糕,孩兒沒想到義父這麼重視韓遂,孩兒又做錯了,請義父責罰。”
康鵬一蹦三尺高,指著呂布的鼻子大罵,大責他擅殺朝廷大臣,罪不可赦,又違反了自己不許殺俘的軍令,豈是責罰可了?末了話風一轉,念在呂布這次作戰有功,將本應賞他的千金改為賞五百金,以示責罰。又下令將韓遂厚葬,追封為大漢輔國大將軍,以示自己言而有信。又轉身將嚇得半死的韓遂部將一一扶起,好言安慰。
帳外,趙雲捅捅呂布,悄聲說道:“溫侯,你這次可是為太師消除了大麻煩啊,挨頓罵值得。”
呂布神秘一笑,也是輕聲說道:“那當然,義父對韓遂賣國恨之入骨,可為了破城大計,不得不親口許諾封韓遂為輔國大將軍,現在武威城破了,義父殺韓遂,就失信天下,不殺,留下這個野心勃勃的韓遂在涼州始終是個麻煩,所以我就給義父解決這個麻煩了。”
趙雲英俊的臉上寫滿不可思議,就象不認識一樣看著呂布,呂布被他看得不好意思,習慣的搔搔頭,“我沒那麼聰明瞭,是蟬兒告訴我的,蟬兒對我說,義父罵我的時候,我不能生氣,要多聽,多看,多想,想義父為什麼罵我,是生我的氣還是因為別的原因。”呂布又誠懇的說道:“子龍,我是個笨人,所以蟬兒我要多向義父學,學義父濟世救民的法子,子龍你也要學啊。”
趙雲沉默良久,方才對呂布深深一拜,“溫侯,你是真正的天下第一武將!”
第十一章天命所歸
涼州張掖,高臺城外一個小湖旁邊,皎潔的月光下,聽到馬蹄聲,羌王烏骨託小心翼翼從藏身處探出頭來,見是自己派去打聽訊息的大將無弋熱,烏骨託鬆了口氣,忙掀開蓋在身上的長草,迎上去問道:“無弋熱,高臺城裡情況怎麼樣了?魔王的軍隊到了嗎?”
十幾天來,在武威僥倖逃脫的烏骨託一行人有如驚弓之鳥,稍有動靜就嚇得魂不附體,一路靠殺馬吃肉為生,草木皆兵,幾次都險些被董卓軍追兵擒住,跟出來的一百多人現在也只剩十幾人了,可以說是幾乎窮途末路了。
無弋熱跳下馬,喘著粗氣說道:“稟告大王,魔王的先頭部隊不但已經到了高臺,連張掖也被魔王的軍隊控制了。現在高臺城裡到處都是大王你的畫像,魔王的部隊還在挨家挨戶的搜查大王你。”
烏骨託如遭雷擊,兩眼呆滯無神,半晌才說道:“高臺完了,張掖也完了,現在該怎麼辦?難道真要本王回部落裡躲藏?”
無弋熱表情古怪,在月光下看上去彷彿有些猙獰,“沒用的,董魔王已經派軍隊把張掖附近的部落長老全部抓到武威去了,沒有部落敢收留我們。”
最後一絲希望破滅,烏骨託跌坐在地上,抱頭痛哭道:“都怪我,都怪我不聽父王的遺言,被韓遂漢狗欺騙,起兵和董魔王的軍隊作戰,現在把我們罕進部全部搭進去了。”
幾個罕井部羌兵過來安慰烏骨託,無弋熱卻悄悄退到剩下幾個無弋部和其他小部落的羌兵那裡,低聲說了些什麼,又帶著幾個人悄悄靠近烏骨託的罕井部羌兵,突然,無弋熱手起一刀,砍下一個罕井部羌兵的頭顱,其他幾個罕井部羌兵也接連發出慘叫,瞬間身首異處。
“無弋熱!”烏骨託大驚失色,跳起來叫道:“你想幹什麼?”
無弋熱一揮手,幾個人執刀將烏骨託團團圍住,無弋熱表情異常猙獰可怖,“烏骨託,實話告訴你吧,你們罕井部起兵冒犯董太師,董太師已經說了,這次的事情只追究罕井部的責任,只要其他部落的羌人交出所有罕井部的人,就概不追究,還有封賞,那個部落的人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