盡。
張松與劉瑁心中得意,能讓大漢太師親自倒酒,天下有幾個人能有這榮幸,何況董卓只給自己們敬酒,卻不讓董卓軍諸將同飲,由此可見,董卓對自己們的重視。於是,張松與劉瑁在董卓軍諸將憤憤不平的目光中,將康鵬倒的酒一飲而盡。
酒罷,張松按賈詡的計策,將仍然重傷昏迷不醒的張任接出,出劍閣往益州先行,劉瑁卻滿心歡喜的回房去幻想與吳馨成親後的美好日子去了。二人剛走,董卓軍諸將皆憤怒諫道:“太師,這兩個卑鄙小人,賣主求榮之徒,你何必賞得那麼重?又親自為他們勘酒,太抬舉他們了。”呂布更是大叫,“義父,讓孩兒殺了這兩個無恥小人,你再處罰於我,這樣你就不用背罵名了。”
康鵬心中陰笑,平靜道:“他們始終也是立有大功的,本相賞罰分明,不能讓功臣寒心,他們多行不義,自有天譴,何需本相動手?”當下,康鵬不理諸將勸解,又強令眾人不得傷害劉瑁,便去看望受傷計程車兵去了。
當夜,劉瑁忽覺腹痛如絞,吐血數升而死,臨死之前,已經什麼都明白了的劉瑁大叫道:“我好後悔!”便吐血死去,自有人飛報康鵬,康鵬命人先封鎖訊息,後又追封劉瑁為益州刺史厚葬不提。
劉瑁死的時候,康鵬正在文鷺房中,文鷺刺殺他未遂失手被擒,雖然有康鵬的嚴令保護沒受折磨,但也是雙手雙腳都被拷上沉重的鐵鏈,活動困難,飲食更衣,都要侍女幫助才行。康鵬進房後,將所有人趕了出去,讓自己能與文鷺單獨說話。
房中,文鷺表情冷漠的坐在床上,康鵬站在她對面,倆人久久無語,過了良久,康鵬才說道:“為什麼要殺本相?本相雖然逼奸了你,可也一心一意要對你負責,要娶你為妻,你竟然還那麼痛恨本相?還有,你的真正姓名究竟是什麼?你父親是誰?”
文鷺恨恨的掃康鵬一眼,那陰冷的目光,讓不良學生都打了個寒戰。文鷺唾道:“老賊,你要我說幾遍,你是我的殺父仇人,我一定要親手取你性命,雖然蒼天不佑我成功,但你休想從我口中問出一句話!要殺就殺,不用廢話了。”
康鵬無奈,嘆氣搖頭道:“一夜夫妻百日恩,本相從不殺自己的女人。”又坐在床邊,將文鷺攬入懷中,文鷺全身都是沉重的鐵鏈,掙扎不動,只得恨恨的伏在康鵬的肥肚皮上,康鵬的肥手在她嫩滑的臉上撫摩著,想用溫情感化她。
“本相確實殺過許多人,但從不濫殺好人,只是迫不得已才殺人。”康鵬溫柔道:“告訴本相,你父親是誰,或許我們之間只是誤會……,哎喲!”康鵬話還沒說完,文鷺已經在他肥手重重咬了一口,康鵬慘叫不規矩的手,肥手上早有兩行細小的牙痕,鮮血直冒。
“老賊,如果你的髒手再碰我一下,我就死在你面前!”文鷺就象一頭髮狂母虎,披頭散髮的大叫道:“你殺了我父親,間接逼死了我母親,你害我家破人亡在先,又玷汙了我的清白,害我一生一世,你這狗賊,我一定要殺了你!”
嬌豔的文鷺發起狂來的恐怖,連康鵬都嚇了一跳,再也不敢碰觸她的肌膚,只是辯解道:“姑娘,你說的這些,本相真不知道。”說到這裡,康鵬的話中已經帶上哀求的語氣,“姑娘,你的父母究竟是誰,就算你要殺我,你起碼也要讓我知道你姓甚名誰,讓我死個明白吧。”
“嗚……,我不說,我不說。”文鷺放聲大哭,拼命搖頭道:“嗚……,我絕對不說。”在文鷺心中,對康鵬的仇恨與誤解實在太深,文鷺擔心說出父母的名字,那父親好不容易入土為安的屍體又要暴屍荒野,做一個孤魂野鬼。
文鷺如此倔強脆弱,倒讓康鵬手足無措,只是呆呆看著這神秘美女在自己懷中痛哭,連勸解的勇氣都沒有。文鷺痛哭一番,忽然覺得全身發熱發燙,文鷺明白,自己又著了殺父仇人的道,他讓侍女在自己喝的水中又下了春藥。文鷺想清關節,頓時氣沖斗牛,雙眼赤紅著大喊道:“無恥老賊,你休想再碰我一根頭髮,快拿解藥給我,否則我寧可再咬舌自盡,也不再受你凌辱。”
康鵬被嚇了一跳,他確實是用收服負氣出走的蔡文姬的法子來收服這神秘美女,所以讓侍女騙文鷺服下春藥,可看到這神秘美女居然又要咬舌自盡,康鵬再不敢用這招了,趕緊放下文鷺,連滾帶爬的跑去找解藥,因為太過緊張,還被門檻絆了個狗吃屎。康鵬那滑稽的模樣,讓正在痛哭中的文鷺也啞然失笑,大為解氣,同時文鷺心中升起一個念頭,“其實,他對我不錯的,千依百順,捨不得我死。”但文鷺迅速把這個念頭趕走,他是自己的殺父仇人,不能對他生起那怕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