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壽端著茶盤走到康鵬身邊,雙手顫抖之巨,讓茶壺和茶杯都不住發出噠噠噠的聲音,好在康鵬沒有急色,伏壽這才給康鵬滿上一杯茶,可伏壽的柔荑剛離開茶杯,康鵬的肥手就伸了過來,伏壽嚇得魂飛魄散,趕緊收手,險險躲開康鵬的肥手,又縮到一邊,眼淚立即浸滿了清秀的大眼睛。
康鵬沒抓住伏壽的小手,又心生一計,抿口茶起身走到床邊,平靜的說道:“孤累了,想午睡片刻,替孤更完衣,你就可以出去了。”
伏壽大喜過望,不知是計,果真過來替康鵬寬衣解帶,可除去外衣後,康鵬又叫道:“孤喜歡脫光了睡,難道你不知道?”伏壽羞得滿臉通紅,還是顫抖著去脫康鵬的內衣,薄薄的一件上身內衣,伏壽足足替康鵬脫了一盞茶時間,康鵬那長滿黑毛的肥胖上身已經看得伏壽心驚膽戰,面紅耳赤,但僅著一件內褲的康鵬又冷冷道:“還有褲子。”
“大王。”伏壽忽然給康鵬跪下,哭泣道:“求大王看在奴婢的姐姐份上,饒過奴婢吧,奴婢來生來世給你做牛做馬,報答大王的恩德。”
康鵬彎下腰去,肥手捏住伏壽小巧的下巴,抬起伏壽那張已經哭得梨花帶雨的俏臉,康鵬淫笑道:“孤不要你來生來世,孤要你現在,別以為有你文姐姐護著你,孤就動不了你。孤再問你一次,你從不從孤?”
伏壽眼淚浸溼衣衫,不敢掙脫康鵬的肥手,只是哭泣道:“大王,奴婢身份低微,配不上大王。”
“胡說。”康鵬淫笑著拍拍伏壽的淚臉,淫笑道:“你姐姐不是孤的妃子嗎?你們姐妹同侍一夫,不是更好嗎?你如果再敢一個不字,孤就把你父親從軟禁的地方揪出來,關進長安大牢,讓你父親去體會黑牢的滋味!”
“什麼?”伏壽大吃一驚,連哭都忘記了,可她素來知道這個姐夫的為人,知道他說得出做得出,一時間,伏壽芳心有如一團亂麻,正猶豫不決間,伏玉的房門忽然一聲大響,房門頓時大開。伏壽大喜,康鵬卻頓時嚇軟了,再看門前時,卻見雙眼紅腫的孫尚香站在門前。
孫尚香三步兩步衝到康鵬面前,先在康鵬的肥手臂上狠狠咬出一排牙印,這才伏壽吼道:“你出去!”伏壽得逃大難,連忙哭著跑出房門,孫尚香一言不發,過去又將房門關上,轉身就脫自己的衣服。
在康鵬的目瞪口呆中,孫尚香很快將自己的衣服全部脫光,露出一具粉雕玉琢的白嫩軀體,因為這幾年在康鵬家中很是補充了一些營養,孫尚香那嬌小秀氣的雪白乳房,還有那微微顫動著的妖豔堅挺粉紅色乳菽,無比證明她的發育程度甚至比伏壽還要成熟些許,再往下,稀稀落落的花叢並不茂盛,看起來倒像是半透明的海藻,而且柔軟滑順的有如嬰兒般的胎毛,彷彿在告訴不良學生,眼前的佳人還是未經人事的清醇少女。
孫尚香板著臉走到康鵬面前,冷冷說道:“你不是要女人嗎?我就是,我也不比她醜。”孫尚香的堅挺的鴿乳幾乎貼到康鵬半裸的身上,可康鵬反倒去碰了,一屁股坐在床上,顫聲道:“香香,你不能這樣,你的孤的晚輩,孤不能,你快穿上衣服,孤向你保證,今後不騷擾伏姑娘了。”
“你將來碰不碰她不關我事!”孫尚香咬牙切齒的說道:“我是你的晚輩?你現在當大王了,就計較輩分了,那天晚上你讓我用嘴服侍你,還把你的髒東西吃下去的時候,你怎麼不說我是你的晚輩?”
康鵬啞口無言,孫尚香忽然又撲到康鵬懷裡,抱住康鵬大哭道:“我不要當你的晚輩,我喜歡你,雖然你又老又醜,可我就是喜歡你,從我殺了你一刀、你卻放過我還給我餵飯上藥的那時候開始,我就喜歡上你了,我要做你的妻子,那怕是一個沒有名份是妻子。”
康鵬輕輕捧起孫尚香被淚水浸得一塌糊塗的小臉蛋,柔聲道:“香香,你可要考慮清楚,一個女人做沒有名份的妻子,會被世人看輕,甚至蔑視的,就象你的文姐姐,當初在黃家莊未婚生女,受盡了多少白眼,她心中有多痛苦,你知道嗎?”
“文姐姐現在不是很幸福嗎?”孫尚香哭著反問道,又使力抱住康鵬,用她柔軟的乳房與兩顆堅挺的小小乳頭摩挲康鵬的胸膛,“我知道你也喜歡我,只是你擔心我背上不好的名聲,所以你一直沒去看我,但我不在乎……”
“香香,你真不後悔嗎?”康鵬壓在孫尚香的身體上的時候,最後問一次孫尚香道。
“不後悔。”孫尚香雖然已經羞得耳根都紅了,可還是堅定的點頭道。
一聲嬌呼,紅光閃現,殷紅的血液緩緩染紅床單,喘息低吟,肉體撞擊,喘息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