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嘎。”柳生隨緣低罵一句,抽出長刀,反手一刀砍向那條黑狗的脖子上,悄無聲息的把那條黑狗頭砍掉,但柳生隨緣的腰上已經出現兩排血洞,柳生隨緣暗罵,“八格牙魯,為什麼把狗散養的事也不告訴我們?”
這時候,院中傳來一個銀鈴般的少女叫聲,“大黃,小灰,老黑,都不許叫了,再叫你們明天就沒有飯吃。”原來呂玲綺也受不了群狗夜吠了,忍不住出來制止,呂玲綺訓狗相當有一套,吆喝幾聲,那些狗叫聲頓時弱下,柳生隨緣大喜過望,連忙一揮手,率領眾忍者往呂玲綺聲音處摸去。
走不多遠,柳生隨緣等忍者又聽到前面又有狗的低吠聲,仔細看去,見一條大黃狗和一條灰狗站在前面,正吐著舌頭瞪著柳生隨緣和柳生珍重等忍者,柳生隨緣立即從懷中摸出兩塊牛肉,輕輕扔在兩條狗面前,那些牛肉中都有相當分量的麻藥,只要狗一吃下去,立即就會昏迷,是邪馬臺忍者對付看家狗的絕招。
可柳生睫緣沒有想到的是……,“汪汪汪汪……!”兩條狗一起吠叫著撲向柳生隨緣等忍者,原來劉備軍細作沒有告訴柳生隨緣等忍者的第二條情報就是——魯肅家的狗只吃呂玲綺親手喂的食物,其他人喂這些狗吃東西,不過是招致這些惡狗攻擊而已。而且這兩條狗一叫,剛才被呂玲綺壓下去的群狗又一起大叫,還朝這個方向衝來。
柳生隨緣和柳生珍重等忍者第一次遇見這樣通靈性的狗,措手不及下,柳生睫緣和柳生珍重被這兩條狗一隻咬住臉,一隻咬住脖子,痛得死去活來,當其他忍者七手八腳的去砍這兩條狗時,其它惡犬已經撲到,一場慘烈無比的人狗大戰就此展開。
三十多隻惡狗圍著十隻忍者嘶咬,一隻忍者剛揮刀去砍迎面撲來的惡狗,旁邊的另一隻狗早咬在這隻忍者的手臂上,不等這隻忍者甩脫,另一隻狗早咬在他腰間,當這隻忍者好不容易把手臂上的惡狗甩掉,再去兼顧腰間時,前面那條狗已經咬在這隻忍者的臉上。一時間,院中血肉橫飛,不時有狗被踢翻,被甩在地上,還有些忠於職守的狗慘死在這些忍者的刀下,忍者的喘息聲,狗的慘叫聲和咆哮聲,在夜空中格外寧靜,只是這些忍者不敢出叫出聲,生怕被守衛發覺。
“八格牙魯!”柳生隨緣終於第一個喊叫出聲——因為他的命根子已經被開始那隻大黃狗咬住,饒是柳生隨緣經過嚴格訓練,也受不了那深入骨髓的疼痛和永遠的失落,被早發現聲音不對的魯肅守衛聽到,其中一名常年在海上奔波計程車兵立即大叫,“有刺客,是邪馬臺的刺客!”董卓軍與邪馬臺國宣戰的訊息早已經傳遍天下,魯府大院中銅鑼立即敲響,不知多少留守的董卓軍士兵飛快朝魯府衝來。
“八嘎!”柳生珍重大罵一句,回頭奮力將咬在他屁股上的一條花狗砍成兩截,大吼道:“快撤,快撤!”其他幾隻忍者連忙擺脫其它狗的糾纏,與柳生珍重一起往外逃竄,但柳生隨緣卻在地上翻滾,說什麼也站不起來,他的弟弟柳生珍重衝過去檢視時,見柳生隨緣小小那塊肉已經不見了蹤影,而在地上,還有一隻忍者已經被咬斷了咽喉。
稍一耽擱,魯府的衛兵已經衝來,這些忍者無奈,只得拔刀與魯府衛兵廝殺,但呂玲綺養的狗為了給同伴報仇,又紅著眼撲到那些忍者身上,加上魯府衛兵大都是久經沙場的老兵,戰鬥經驗豐富無比,擅長以多打少,柳生珍重等忍者雖然武藝不錯,無奈被兩面夾攻,轉瞬間就有兩名忍者被靈活的狗咬住手腳,隨即被魯府衛兵砍成肉泥。再戰片刻,十名忍者還能戰鬥的己經只剩下柳生珍重等三人,其他的不是被惡狗咬死,就是被魯府衛兵砍成幾十塊。
“快撤。”柳生珍重見勢不妙,慌忙帶領另一名忍者跳上牆頭,留下另一名忍者被魯府衛兵圍砍,另一名忍者剛跳上牆頭,旁邊忽然飛來一箭,正中他心窩,那忍者艱難的回頭看去,見一名嬌美少女手拿弓箭立於院中,原來呂玲綺聽到叫喊也拿著武器衝出來,親手殺了一名企圖綁架她的忍者。旁邊的柳生珍重嚇得魂飛魄散,連滾帶爬的跳下院牆,躲過呂玲綺又射來的一箭,連還在院中翻騰喊叫的哥哥柳生隨緣也顧不上了。
“抓刺客!抓刺客!”建業城中到處都是這樣喊叫聲,到處都是全副武裝的董卓軍士兵,站滿大街小巷,四處搜查刺客。但是被狗咬得遍體鱗傷的柳生珍重非常狡猾,並沒有立即逃遠,而是潛伏在魯家附近的小巷中的黑暗處,倒也騙過了搜查他的董卓軍士兵。
“匡當。”柳生珍重不小心碰翻了小巷中的一個木架,旁邊民居中立即傳來百姓的詢問聲,“誰?”柳生珍重嚇了一跳,連忙爬在地上裝狗叫了兩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