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來,肯定不是好事兒。”
慢吞吞地朝院門走去,徐璐對上前來的詩情冷著臉道:“你不是表妹的貼身丫頭麼?不好生服侍表妹,怎麼跑到這兒來?太不像話了。”
詩情原本興師問罪的面孔被徐璐的斥責給逼了回去,她趕緊道:“少夫人,奴婢也並非不顧主子的病體,而是特地來向少夫人反應一件事的。”
“什麼事了?該不會是表妹嫌屋裡的炭火質量不好?”
“不是。炭火雖然比不上京城的銀絲炭,但也還……”
“可是採買的香料不合表妹心意?”
“……不,不是……”
“可是床單硌著表妹嬌貴的肌膚,還是枕頭硬了,被子粗糙?”
“……不,都不是……”
“可是飯菜不夠好,屋裡光線太強,抑或是,銀筷子拿著不趁手?馬桶太冰涼?”
廈荷等人幾乎要笑出聲了,她們的主子呀,還真是促狹呢。
詩情漲紅了臉,她實在怕了徐璐轉移話題的本領,飛快地說,“不是,都不是,而是少夫人拔給我家小姐的丫頭,太不像話了。”生怕徐璐搶話,詩情一股惱地道:“成日裡變著法子欺負咱們小姐,我們小姐都差點被氣暈了。請問少夫人,這就是貴府的待客之道?我們小姐好歹也是表公子的嫡親表妹,少夫人不看僧面也要看佛面,好歹也要照看一二吧?少夫人當時可是明明答應了我家夫人,要好生照顧我家小姐的。我家小姐都住進凌家好幾日了,少夫人卻連面都沒露過,反而還教唆丫頭欺負我們小姐,害得我們小姐病情加重,敢問少夫人究竟安的何心思?”
“放肆,你是什麼身份,敢這般與我們少夫人說話。”豆綠挺身上前,怒目而視。
詩情把滿腔的不忿全吐出來後,也知道她一個奴才身份,是不能對主子這樣說話的,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