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禮。
以往凌峰儘管會變成蛇身欺負她,但卻從未以蛇身與她行過房。但昨晚,他至始至終都是蛇身來著。
徐璐把自己縮在被窩裡頭,捂著臉,真的不敢見人了。腦海裡想著昨晚的點點滴滴,有羞赧,也有悸動。這真的太奇怪了。她居然與一條蛇……老天,這簡直太不可思議了。
豆綠不明白徐璐的羞澀為哪般,主子房弟之事,也從未瞞過她們這些做丫鬟的,有時候,床事過後還要她們進去收拾服侍。也沒見著主子如此害羞呀,怎麼這回去羞成這樣?
豆綠又想起前年,主子們初次行房事時,也未曾這般害羞過呀?
凌峰從外頭進來,就看到把自己縮在被窩裡的徐璐,不由笑道:“醒了,肚子也該餓了吧。我讓廚房給你熬了雞湯,起來喝一些吧。”
徐璐在被窩裡捂了好一會兒,這才掀開被子,看著已穿戴一新的凌峰。
今日凌峰並未束髻,頭髮披散在肩後,只是把頭髮全梳到腦後,在額上戴了個紅綢布拴著紅色瑪瑙抹額,穿著一件冰藍色黑讕邊長襖,荔紅色金緞八團花刺繡褂子,玉色腰帶,鬆鬆垮垮地系在腰間。徐璐還是第一次看到在人前如此繚草打扮的凌峰。以往的他,從來都是精緻而貴氣的,頭髮梳得一絲不苟,腰帶,玉綬,壓袍佩環,宮絛,缺一不可。但此刻的他,看起來少了分精緻,卻又多了份懶懶和飄逸。果然,人長得好看,怎麼打扮都好看。
徐璐肚子確實餓了,也就暫且不去計較昨晚的事兒,只好讓豆綠夏荷服侍她更衣。只是她雙腿痛得厲害,動都沒法子動了。可憐兮兮地看著凌峰,“腿好痛。”
凌峰無耐一笑,“正常的,你從未進行過如此劇烈動作,但凡來場大動作,肌肉確實會痛上幾天。休息幾天就會沒事了。不過也虧得昨晚我替你揉按過,又讓熱水浸泡了不少時間,不然,你連走路都抬不動腿。”
“你怎麼知道得這麼清楚。”
凌峰哈哈一笑,“我五歲的時候,父親就教我蹲馬步。一天下來,動都沒法子動。後來習慣了,也就沒事了。昨兒個你只顧著痛快,把我的話當耳旁風,怨得了誰?”
徐璐不爽,“胡說,明明就是你欺負我造成的。”屋子裡還有夏荷等人,也不好說得太露骨,只能痛苦地試著下了床,果然如凌峰所說,她大腿痠痛到連抬腿都不成了。
“怎會這樣。”徐璐欲哭無淚。
“少夫人,要不奴婢給您按一下。”豆綠扶她坐了下來,蹲下身替她揉著大腿,只是才剛用力,徐璐就尖叫起來。
豆綠手足無措,不知該如何是好,“奴婢去找大夫來。”
凌峰出聲,“不用了,我已讓人回家拿藥酒去了。那可是專門疏通筋脈的,搽了就會舒服多了。你再忍忍吧。”
徐璐嘟著唇,悶悶不樂的。凌峰坐了直來,讓豆綠去廚房端雞湯過來。
“給你熬了烏骨雞湯,補補身子。”凌峰看著眼下有青影的她,很是憐惜,昨晚他真的太粗魯了。他替她撫平了凌亂的頭髮,“實在痠痛得厲害,一會兒再讓廚房多燒些熱水給你泡泡。”
豆綠端了一碗烏骨熬的雞湯,徐璐肚子確實餓了,拿起銀箸就吃起來。只是才吃了第一口,就抬起頭,“這是什麼味道?都加了些什麼呀?”
“是我讓加的。”凌峰說,“吃吧,不會有壞處的。”
她當然相信他不會害他,她還要替他生孩子呢。徐璐的食量一向很好,昨晚又進行了劇烈房事,肚子早就餓了,一隻一斤多重的烏雞全讓她吃了個精光。把碗推到一邊,才吃了飯可經不得久坐,只是雙腿痛得厲害,也只好縮在床上,繼續躺著了。
等屋子清靜後,徐璐這才問他;“那個,昨晚……”
凌峰坐在床沿,撫摸著她紅通通的臉蛋,低聲問道:“怕嗎?”
徐璐迷惑了會,搖了搖頭,“不怕。只是,只是……有些,不習慣。”她也說不出是何等感覺。她抬頭看著他,說出了心中一直存在的疑惑,“是不是,是不是……要恢復蛇身行房,才會有孕?”
凌峰雙唇彎了起來,低頭在她腫亮的雙唇上輕啄了下,“聰明。”
果然如此。
徐璐說不出的滋味,有落口氣,也有緊張,“那你以前為什麼不這樣做呢?”
凌峰沒有說話,只是目光溫和地望著自己。臉上帶著欣慰和愛意。
徐璐明白過來,原來他一直都顧忌著自己。怕自己不接受那樣的他,這才一直隱忍到現在。忽然間,身體的不適全都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