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長他人志氣滅你的威風,剛才你那麼一出,真是太上不得檯面了。”
朝陽公主被說得臉上掛不住,惱羞成怒地瞪她:“本公主怎麼就上不得檯面了?”
長安郡主忽然厲喝一聲,“大膽,公主面前豈有你說話的份。別以為治過公主的病就可以在公主面前放肆。”
另一位女子也冷聲道:“也不惦惦自己的斤兩,公主抬舉你就當真以為自己是根蔥?”
路玲玲微微一笑,也沒有看任何人,只是望著朝陽公主,神色淡淡,“俗話說得好,近朱者赤,近墨者黑。皇后娘娘看重的人,全是京中排得上名號的賢惠夫人。所以皇后娘娘便有氣度雍容,端莊高貴的名聲。反觀公主,您雖是聖上嫡親的妹子,但我聽到外人對公主全是囂張跋扈,張狂無禮的議論。先前還覺得外人冤枉了公主。今兒看了公主身邊的一干人,這才明白原因。”
長安郡主等人氣得嘴都歪了,這路玲玲豈不是變著法子說她們是帶壞公主名聲的禍水麼?
長安郡主厲聲道:“路氏,你好大膽子。別以為有沈任思替你撐腰,就可以在本郡主面前放肆。還在公主面前大言不慚。你別以為仗著有身醫術就可以放涎無禮。”
路玲玲看也不看長安郡主,只是望著朝陽公主“公主,您明知安國侯世子是聖上御前紅人,又被皇后娘娘視若親弟。今兒個公主若是治了安國侯世子夫人罪。以安國侯世子的脾氣,必不會善罷甘休。今上求賢若渴,安國侯世子能力有目共睦,公主豈能因自己的緣故而讓聖上失去朝廷棟樑,左右臂膀?”
朝陽公主啞口無言,她上回找徐氏的茬,已讓皇后把她擰了一頓。後來才強忍著衝動,沒有找徐氏的麻煩。這回若真的找徐氏麻煩,皇后那一關就無法過了。
長安郡主卻不明白朝陽公主的顧忌,以及對皇后的敬畏之心。她只看到這個堂姐所向披靡的威風,越發看路玲玲不順眼起來。她冷冷一笑:“一派胡言,胡說八道。照你這麼說,公主堂堂金枝玉葉,還不如一個小小的臣婦?”
……
凌峰是未時初回來的,才剛下馬來,一團紅影就撲向他,“爺回來了?”徐璐看著他藏青色繡紅鷹大氅,黑色嵌紅寶石暖帽,唇角周圍冒出了些許的青茬,脖子處的玄黑大毛圍脖,更是襯得他威儀不凡,沉穩持重。
凌峰披了她的手,斥道:“出來也不披件氅子,萬一著涼了怎麼辦?”他握著她的手,並解下自己的披氅披在她肩上。只是他身材高大,量身訂做的披氅披在她身上,活像小孩子偷穿大人衣裳似的。不由笑了起來。
“沒事,我才從屋子裡出來。倒是你,趕緊披上,萬一著涼了可不好。”徐璐正要把披風還給他,但他已拉著自己的手大步往屋裡走去。
進了屋後,凌峰直接就拉著徐璐進入內室,並把門給關上。身後的豆綠等人見狀,趕緊停下腳步來,豆綠對身後幾個丫頭說:“爺和少夫人有要事兒要商量,咱們去做些別的事吧。”
夏荷沉穩地點頭,“也是,爺和少夫人每回商量事兒都要商量好久的,咱們還是去做別的事吧。”
------題外話------
沒啥好說的,大家支援我就是了。
☆、第81章 貴女們的刁蠻
已被凌峰抱到床上的徐璐聽了夏荷的話,羞得面紅耳赤,瞪著已解了腰上嵌金革絲玉帶,正解著緋色繡孔雀官裙的凌峰,沒好氣地道:“白日宣淫……也不怕讓人笑話。”
“我們是夫妻,行人論大禮,天經地義。誰敢笑話?”凌峰三兩下解下抱肚,又開始解玄青色左衽團領璐綢長衫的扣子,最後脫得只剩一件裡衣時,人已壓在徐璐身上。
徐璐恨恨然,卻又拿他無可耐何,這男人一向霸道慣了的,只要起了興,若不滿足他,自己休想好過,最後只得半推半就地從了他。
一直鬧到酉時兩刻,凌峰才放過她,她頂著快要熟繡的臉,一邊繫著抹胞帶子,一邊恨恨地瞪著已穿好長褲的男人,“還說帶人家來滑雪,原來只是滿足你白日宣淫的嗜好。”在凌家,還從來沒有這樣過。
“你忘了,母親之所以同意咱們來滑雪,還不是為了孕育子嗣?孕育子嗣可需得你我共同努力才成。”
“胡說八道。那剛才你為何沒有變回身去?”要恢復蛇身行房事才能夠孕育子嗣,剛才他可沒有變回去呢。
凌峰嘿嘿一笑,即不承認,也不否認,穿好裡衣後,輕輕揉了她某地方一把,“我讓丫鬟進來服侍你。吃完飯我帶你去一個好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