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發揮出事半功倍的效果。恩威並施的激勵制度以及獎罰兌現也是必不可少的,只要做到了這幾點,管理起來便不難了。
徐璐虛心受教,又問了好些她不懂的地方,武夫人也耐心作答。她對這個媳婦越發滿意了,恭敬中又帶著恰到好處的親切和誠懇,些微的玩笑及偶爾的撒嬌,都讓武夫人無時無刻地感受著她一心往上的學習精神及良好的交際能力。
最重要的,她真切感受到她對自己的尊重崇拜。
請教得差不多後,徐璐這才把繼母兄弟妹子即將進京的事兒與武夫人說了。
武夫人也並無多少驚訝,只是說:“即是你的繼母弟妹要來,你好生招待他們就是了。先讓人打理客房,以免到時候手忙腳亂。需要我派人幫你麼?”
徐璐趕緊說:“多謝夫人關心,媳婦自己來就是了,哪能勞煩您的。”
徐璐又懇請武夫人幫著留意些京城待娶兒郎,“……我這個妹妹,長得酷似繼母,父親擔心妹子的婚事,想在京城給妹妹找個婆家,家父說了,家世倒在其次,最主要的是人品過得去就成。最好是……傳統的耕讀之家就成。”
醋似其母,又不需太好的家世,又還只選擇那些地主老財家,想來媳婦的繼妹長相不乍樣了。武夫人心中頓悟,點頭說:“京中倒是沒多少純碎的地主老財。倒是西集灣,長興,苑平,這些地方還是比較好找的,我讓人留意下吧。”
徐璐又是一番感謝。
丫鬟端了個白瓷採盤進來,上頭是切得厚薄適中的蘋果片,還淋上蔗糖汁,看起來格外誘人。徐璐親自接過,端到武夫人面前的几子上。
武夫人拿起銀籤吃了幾塊蘋果片後,便問道:“對了,前兒個峰兒與那個黨氏的事兒鬧得沸沸揚揚的,眼下如何了?”
也難為武夫人了,都過去了三天才來問這件事。
徐璐微笑道:“讓夫人操心了。我想,以那位錢夫人的性子,想必不日就要登門了。”
“峰兒也真是的,居然讓那樣的人給算計。”武夫人語氣不屑地道,“也罷,馮氏不登門還好,若是真敢登門要峰兒負責,看我不收拾她。”顯然也是知道了那黨氏的出身和身份。
正說著,就有丫鬟進來稟報,“夫人,少夫人,楊閣老夫人和戶部侍郎錢夫人帶著人來了,說要拜訪夫人和少夫人。”
看小丫鬟有點慌張的樣子,徐璐便知道來的不止一個人。
來得倒也快呢。
徐璐轉頭看武夫人,武夫人也正好看過來,婆媳倆目光一對,武夫人依然從容鎮定。
“到底是朝廷誥命夫人,人家既已登門,少不得要去迎接一下,免得讓人說咱們沒禮數。”
徐璐點頭,隨武夫人到晚香堂的院門處迎客。
楊夫人是閣老夫人,馮氏又是戶部侍郎夫人,身份也是非同小可。除了這二人外,還有幾位穿金戴銀的中年婦人,身後又跟了一群丫鬟媳婦,浩浩蕩蕩一群人。
來者不善呀!
徐璐與武夫人相視一眼,都從各自眼裡瞧到了濃濃的戰鬥訊號。
楊夫人是閣老夫人,前陣子楊士清與凌峰在朝堂上差不多已撕破臉,不過到底還沒有把最後一層遮羞布抓下來。是以,楊夫人錢夫人登門,武夫人還是客客氣氣地上前相迎。
等這一行錢快要走近時,武夫人這才步下臺階,笑道:“楊夫人,錢太太,真真是稀客呀,來之前怎麼沒先打發人來說一聲兒,竟不曾遠迎。”像這種連貼子都不下就直接登門的,是非常不禮貌的行為的。
楊夫人五旬左右的年紀,滿身的肥肉,不過穿著卻不俗,不愧為禮部尚書夫人,
儘管肥胖,卻氣度雍容,貴氣十足。
楊夫人微微眯了眼,打量了武夫人身旁的徐璐,淡淡一笑:“侯夫人請恕罪,今兒我可不是主角,只是來當陪客的。”
然後把位置讓了出來。
錢馮氏上前一步,站到了主位,草草福了身子,神色僵硬,氣勢洶洶說:“我倒是想先下貼子與侯夫人的,只是這事兒緊急,也顧不得禮數了。還請侯夫人恕罪。”
武夫人笑道:“錢太太這話我可不懂了,若是錢太太自己來也罷了,偏又這樣多貴人一起來。不知情的,還當咱們不知禮數呢。”
看著錢馮氏氣勢洶洶而來,還帶了凌家在朝堂上的老仇人楊士清之妻,顯然是想以人多勢從來壓凌家了。武夫人冷哼一聲,她堂堂侯府夫人,又豈是被嚇怕的?她也沒客氣,一開始就強硬起來,暗指錢太太這樣帶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