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善一一回答了。
徐成榮又說:“文武殊途,我怕是無法在仕途上提攜你了。也沒有好的建意給你。不過你姐夫卻是可以的,有空可以多與你姐夫走動走動。”
莊善恭身應了,但在心裡卻苦笑,他與凌峰雖是連襟,但一個天下,一個地下,他想巴結凌峰,都找不著機會呀。
凌峰抵達徐家時,已經是酉時末了。
得了訊息的徐成榮父子三人,以及莊善,江嚴趕緊去了影壁處迎接。
凌峰身披玄黑鑲大毛披氅,身穿正三品緋色官服,那明亮的顏色,那胸口繡的孔雀補子,及腰間垂著的可超越一二品大員的四爪金蟒腰帶,徐成榮面色抽了抽。那長身玉立的挺拔身姿,陡然就矮了一截。
凌峰把馬鞭丟給一旁的隨扈,然後向徐成榮揖禮,喊了聲“岳父”:“怎敢勞駕您老人家!”
徐成榮望著凌峰那淡定從容的面容,就有些不自在,他輕輕“咳”了聲,又挺直腰桿道:“來了就好,進屋喝茶吧。”
然後與凌峰並肩進入廳堂。
只是走了沒兩步,徐成榮就發現凌峰腳下走得較慢,便放慢了腳步。
凌峰不得不笑道:“岳父,您是長輩,您先請。”
徐成榮這才恍然想到,自己雖身輕位卑,卻也是凌峰的老丈人呀。於是擺足了架子,輕咳一聲,大步向前。
凌峰又對有些侷促的莊善略略伸手,“妹夫請。”
“……凌大人先請。”莊善不料凌峰會主動招呼自己,憋了半天,才憋出這句話來。
凌峰說:“你我是連襟,官面下,稱呼隨意就是。”
“……凌……是,您說得極是。”莊善緊張得汗水都出來了。
身後的徐環實在看不下去,就說:“二姐夫,姐夫說得有道理,您和姐夫已是連襟,官面上的稱呼自不必提,但私下裡,您就該合我們一樣,稱姐夫呀。”
莊善窘得滿面紅,連聲說:“是是是。”
看出了莊善的緊張,凌峰善意地提醒道:“岳父都走遠了,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