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聲吼道:“剛才是哪個賤婢動得手?給大爺我站出來,老子不把你整得生死不能我裘千帆的名字就倒著寫。”
那幾個紈絝子趕緊對裘千帆道:“這是安國侯府的家眷。”
裘千帆愣了愣,復又嚷嚷道:“屁的安國侯府,安國侯府了不起嗎?不管誰惹到了爺就該死。剛才是哪個賤婢?是你,還是你?咦,這兒還有個美人兒,老天爺還是待我不薄。”當看到嬌豔如花的徐璐時,裘千帆忽然雙眼一亮。
沁香等人氣得全身發顫,厲聲斥道:“豎子找死也不找個好地兒,我家少夫人豈是你能衝撞的?”
成了婚的婦人,那更好辦,這些女人向來愛惜名聲,就算是被欺負了,但為了名聲,也只能忍氣吞聲,不敢大肆宣揚。加上包間裡全是清一色女人,裘千帆更是有恃無恐,得意大笑,肆無忌憚道:“衝撞?說得好。爺我就要衝撞你們少夫人,又怎樣?”
“你這個無恥……”沁香氣得話都說不也俐索了。
徐璐說:“繪春,把這個狂徒給我拿下,往死裡揍。”
京城姓裘的人家,又還如此囂張,也就那麼一家,那只有當今的裘德太妃的孃家人了。
裘德太妃是先帝時期的一位宮妃,因是今上生母昭德太后的表妹,對今上有過撫育之恩,今上登基後,被加封為德太妃,是後宮中唯一位列妃位的太妃。今上仁慈,以長輩禮待裘德太妃,裘氏一門也水漲船高,抓了些不高不低的差事在手頭,也算是帝都有名的新貴。
裘家如今的家主裘乾望,正是德太妃的親兄弟,育有三子,長子裘千航是朝陽公主駙馬,被封駙馬都慰,領禁衛軍副領之職。次子裘千帆就是眼前這個混賬東西,娶國子監祭酒蔡春之女為妻。三子裘千行是庶出,還未娶親。
裘家因是皇親國戚,上有裘德太妃這個大靠山,下有朝陽公主作後盾,京城絕大多數勳貴都要客氣三分。裘千帆是次子,又不需繼承家業,自然就被養出了驕橫脾氣。而此人最喜逼奸官眷,若是不從,就四處敗壞其名聲。這些被裘千帆盯上的官眷,明明就是受害者,但因世俗禮教對女子的苛刻,這些女子下場通常都很悲慘。受害人家因顧忌裘家背後的裘德太妃,也只能忍氣吞聲。
徐璐在明白此人正是那卑劣無恥又慣愛使些下流手段害人的裘千帆後,不敢客氣,先把此人的囂張氣焰壓下再說。
繪春果然就上前把裘千帆打得哭爹喊娘,儘管此人也是個練家子,但哪及得上練過內家功法的繪春。
裘千帆長這麼大,還從未受過如此大辱,狼狽地從地上爬起來,目光怨毒地瞪著徐璐:“賤人,你給老子等著,老子不把你整得身敗名裂,老子就跟著你姓。”
一個施施然的聲音響來:“姓裘的,你這是在威脅朝廷官眷,世家命婦?”
幾個紈絝子正要扶著裘千帆離去,聽到這個聲音,紛紛回頭,就瞧到凌峰本人,忽然臉色一變。
“是又怎樣?”裘千帆還不知死活地叫著。
凌峰總算出現了,徐璐鬆了口氣,輕叫了聲:“爺!”
凌峰沒有理會徐璐,上前,忽然給裘千帆一巴掌,當場把他打得在原地滴溜溜地轉了兩圈,裘千帆被打得暈頭轉向,嘴鼻流血,他腦子翁翁地響著,呆呆地指著凌峰,“你,你敢打我……你知不知道爺是誰?”
凌峰不屑地道:“爺當年做紈絝子的時候,你他媽的還在你娘懷裡吃奶呢。”又伸出手來,捏住裘千帆那根指人的食指,狠狠掰了下去,在裘千帆慘叫聲中,淡淡地道:“爺最恨的就是被人指著罵。”手上再稍稍使勁,裘千帆再一次殺豬般叫了起來。
“叫什麼叫?不是自詡為紈絝子麼?紈絝子就該有紈絝子的驕傲才是,這麼點兒痛楚就叫得殺豬似的,真是丟臉。”
裘千帆依然慘叫著,“你快放開我,放開我,啊,我的手斷了,你他媽的知道我是誰不?”
凌峰繼繼用力:“爺的娘可是堂堂國夫人,你膽子倒是肥,連國夫人也敢罵。”把裘千帆整條右臂都折了下來,只聽到骨頭“咔嚓咔嚓”地一種緩慢的速度響著,裘千帆一聲歇斯底里裡的慘叫後,暈了過去。
凌峰丟開他,拿了茶水潑到他臉上,裘千帆被潑醒了,以奇怪的姿勢撲倒在地,痛得冷額涔涔,也不敢說什麼威脅話了,只是怨毒地瞪著凌峰。
凌峰踹了他一腳,不屑地道:“敢學紈絝子欺男霸女,我還以為有多厲害呢,原本就是個膿包。”
裘千帆再度慘叫一聲,額上冷汗冒得更兇了。
“這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