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鬟傭僕,聽說是什麼閣老夫人。”
徐琳又補充說:“她身邊還跟著個穿粉色褙子的妙齡少女,長得很是好看,但說出來的話卻像釘子似的,刺得人全身都痛。”
能這般晚張目膽與凌家對上的,除了楊士清的夫人外,不作第二人想。至於那個妙齡少女,想來就是楊夫人未過門的五兒媳婦,顧月芙吧。
徐璐拿著玉拂手,有一下沒一下地掰著,笑得陰險,“好呀,我不來找你麻煩,你倒是先給我上眼藥了。很好,很好。”
懷了孕後,徐璐的心腸陡然變軟了,先前還準備要給顧月芙一個大難堪的,懷孕後,報復之心也就淡了不少,誰會想到,這些人不作死還不休。
探過徐琳的口風,田氏母女都挺中意莊良,徐璐就想著,是不是要親自去莊家,把事情敲定什麼的。
後來向武夫人請安時,把這事兒一說,武夫人就說:“傻孩子,姑娘家要矜持些才好,就算中意那哥兒,也不能趕著上去的。應該是他們登門與你商議才是。”
徐璐恍然大悟,不好意思地笑了起來:“多虧了母親提點我,不然我又犯錯了。”
武夫人說:“一家人不說兩樣話,我自然是希望你妹子能找個如意郎君。既然那哥兒人品不錯,家世也清白,旁的都可以忽略不計。”
金秋九月,已到吃螃蟹的時節。凌峰的好友或下屬全一整筐一整筐地往凌家送活蟹。可惜徐璐有孕在身,只能對著香噴噴的螃蟹流口水,這種滋味,甭提有多難受。天天央求著趙媽媽給她弄點點兒蟹黃解饞也是好的。
“蟹爪子不成,弄成蟹黃包應該可以的嘛。”
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