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她還掄起拳頭捶他的胸膛,叫道:“都是你,要不是你,我也不會受那麼大的委屈。”
凌峰任由她打著自己,反正她的力道也不重,純當搔癢。他自然知道她承受的巨大壓力,那可是會把人逼瘋的。要知道,好些生了個不正常的孩子,為了面子,都是掐死孩子,或是把母親也一併逼死的。就連高祖皇帝的一位最受寵的公主,只因生下個連體嬰兒而難產而死,為了皇家威嚴,那對連體雙胞胎也被認作是妖孽作祟,悄悄地被處置了。
天家償且如此,更不用說民間了。
他知道她承受的壓力,也知道她的委屈,也理解她為孩子為凌家的巨大付出。
“我知道你的委屈。那個陳川一家子,你放心,我會替你報仇的。”
陳川是誰呀?
陳川正是陳慧心姐弟的父親,如今的太常寺卿。
徐璐恍然大悟,“原來陳慧心的父親叫陳川呀。”
凌峰笑著說:“搞了半天,你連人家叫什麼名字都不知道。”
徐璐哼道:“又不相干,何必要知道其姓名?”一時間倒是忘了自己正在使性子,問:“爺要如何收拾他?”
也只有有求於人的時候,才會稱他為爺。
凌峰好笑地捏了她的鼻子,“陳慧心三番兩次為難你,這回更是變本加厲,敢公然侮罵你,我若是再不吭聲,簡直枉為人夫。你放心,明日且瞧我的吧。”
“爺要做什麼?”
凌峰賣了個關子,“明日你就知道了。不整死她我的名字就倒過來寫。”
這男人,別人都好,就是愛賣關子。
徐璐又生起氣來,別過頭去,不理他。
凌峰卻是眉開眼笑的,他的小璐,全身上下無一處不可愛,甚至連使起性子來都是那麼的可愛。凌峰非常有耐性地把她摟在懷中,細細哄著。哄到最後,實在忍不住,又細細吻了她粉嫩的臉蛋兒。
柔嫩白晰的臉兒,混著兩行淚水,再加上委屈的神情,往下扁的模樣兒,活脫脫的才剛出世的胖嬰兒形像,凌峰心軟得似要滴出水來。捉著她的手,捧著她的臉,沒頭沒腦地親了下去。
徐璐也知道她無理取鬧了,可看他這麼有耐性地哄著自己,整張臉上全寫滿了柔情憐惜。果然會哭的孩子才有奶吃,原本使出來的五分性子,越發使成十分。
凌峰一邊哄著,一邊在她身上上下其手,漸漸地,就把徐璐壓在炕上胡天海地一番。
徐璐掙扎了一番,哪能夠前一刻還吵架,下一刻就被拖到床上去的道理?只是掙扎的時候,不小心把炕桌上的碗掀到地上去。雖說有地毯,碗筷都沒有摔壞,但發出來的聲響,依然讓屋外頭的丫鬟們提著一顆心衝了進來。
不過也就只看了半眼,眾人又趕緊紅著臉通了出去。
徐璐羞得無地自容,這個色胚,吃飯也不放過她。
“快放開我,丫頭們都還在外頭呢。”
“已經出去了。”凌峰輕輕地壓著她,小心地撇開她的肚子,不時輕啄她的臉,他實在太喜歡親她了,覺得永遠都親不夠,抱不夠似的。
這男人簡直就是屬狗的,就愛往她的勁窩處鑽,徐璐被親得全身麻麻的,酥酥的,也幾乎快要動情了。只是,肚子傳來咕嚕的響聲,她氣憤地推了他,“你兒子餓啦。”
凌峰依依不捨地放開她,親自替她整理被弄亂的鬢髮,再替她理了理被弄皺的衣裳,只是瞧著她紅通通的臉盤兒,又情不自禁地捧著她的臉兒胡亂親了一氣。在徐璐快要到暴發邊緣之際,迅速放開她,高聲讓人進來收拾,並重新傳膳。
飯桌上全是徐璐喜歡的菜式,可惜這時候都全冷掉了,也只好重新傳膳。徐璐恨不得把他胖揍一頓。
吃了飯後,凌峰又陪她去後花園裡逛了一圈,這才回到屋子裡洗澡,經過剛才一番打鬧,凌峰滿腦子都是某些想入非非的想法,迫不及待地與徐璐洗了個鴛鴦浴,早早上了床,開始了周公之禮。
徐璐赤著白嫩嫩的身子,被裹在厚實的大毛巾裡,說:“我還沒擦乳呢。”秋季趙嬤嬤給她新配了珍珠粉,搽在身上。面板越發細膩光滑白嫩,徐璐愛極了珍珠粉擦在身上後的那種感覺,如今每晚洗了澡後必搽的。
凌峰某個地方早已在抗議了,手伸進毛巾裡,觸到溫熱細膩又光滑如上等細緞的肌膚,又愛不釋手地摸了兩下,“一晚不搽也沒事的。”反正她肌膚已夠細嫩了。
“不行,不能偷懶的。”聽路玲玲說,這世上沒有醜女人,只有懶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