廷命官的任命,也是不敢置喙的,也無權置喙。沈夫人還請慎言,慎言。”又與黃氏道:“妹妹,你切莫人云亦云,要知道,這世上多的是居心叵測之人。”
黃氏不陰不陽地道:“多謝表姐的提醒,我記住了。這世上不但有居心叵測之人,還有自以為是的人。”
範氏氣得指尖發顫,忍不住質問道:“表妹,你這是什麼意思?”
“字面上的意思。”黃氏冷笑,毫不相讓。
她以前對範氏有多親近,現在就有多恨。就算範氏無心掉入徐璐安下的陷阱,但她堂堂閣老千金,閣老之妹,閣老之妻,這麼多年的官場浸淫,卻還不清楚基本的政治鬥爭,輕而易舉就讓人下了套,這就是她的笨,她的蠢。事情發生後,她也沒有半句隻字片語的道歉解釋,還四處說自己如何委屈無辜。黃氏原本已嚥下的血又給吐了出來。
顧芸兒與徐璐互望一眼,最後由徐璐開口道:“親家夫人倒是謙虛,呵呵!既然親家夫人不肯承認,那也就罷了。”反正釘子已經埋下,說多了反而畫蛇添足。就讓範氏與她的族兄族嫂們相互猜忌去吧。
範夫人確實是心亂如麻,她自然知道徐璐在離間她們姑嫂,可範氏的德性她再清楚不過了,想著前陣子範氏的反常,以及黃氏的話,範夫人多少還是信了些,想著兒子仕途的折戟,丈夫驟然多出的皺紋和白髮,心裡恨透了範氏。
因為氣忿滔天,範夫人哪還有功夫與蔣夫人閒扯,隨意找了個理由走了,還把範氏也一併給支走了。
沒了範夫人姑嫂的打岔,事兒可就好辦多了,蔣夫人也是聰明人,徐璐才起了個頭,蔣夫人就把手遞了過去,握著徐璐的手,緊緊地道:“咱們雖年紀相差數十歲,可不知怎的,對少夫人,我總是有種一見如故的感覺。少夫人若是不嫌棄,儘管去我家玩。”
徐璐笑著說:“唉呀,人家就等夫人這句話呢。我也早想去夫人府上,聽說夫人家種的夏海棠,那可是京中一絕呢,早就想見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