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離去。
但幾天過去了,凌峰卻沒什麼動靜。徐夫人坐不住了今日上午又跑來找凌峰。凌峰這才裝模作樣去了李駿家。
徐璐也非常不待見徐夫人,都不知該用何言語形容這人了。求人也沒個求人的態度,明知李駿是自己的表哥,還不收斂,活該給她小鞋穿。
至於宋仁超的母親簡氏干涉司法一事,在文官眼裡,自然要退避三舍,但在凌峰眼裡,那就是再輕而易舉的事了。
凌峰說:“一個無品無秩的老太太居然干涉起朝廷律法,還讓堂堂順天府伊聽她行事?呵呵,這宋仁超是不是嫌他這個錦衣衛做膩了?”
徐璐就說:“宋仁超對爺還是頗為恭敬的,每隔一陣子還會送禮到咱們家,也是存了心思巴結爺的。只是他老孃有些不識趣,要不爺叫來宋仁超,敲打敲打?”
凌峰笑道:“敲打嘛,這樣也好,這事兒就交給我辦吧。”
……
自從把兩個庶女送到凌家,轉眼間又過去了月餘,卻像消失在凌家似的,無聲無息的,連訊息都遞不出來。徐夫人就越發厭惡徐璐,覺得這徐氏實在過份。也不知仗的誰的勢,居然橫成這樣。又氣妹子不中用,連庶子媳婦都管不好。又氣凌峰不像個男人,在外頭威風八面,偏還懼內。
徐夫人的長媳婦成氏實在見不慣婆母的行為,忍不住就說:“我知道您不喜峰弟妹,可如今人家形勢比人強,峰表弟敬重她,連六姨母也疼她,人家又還有個護國侯的表兄。若惹她個不高興,只需要護國侯面前說上兩句,那夫君的差事,怕是永無著落了。還有二弟的差事……”
徐夫人這才恍然然想到,徐璐還有個護國侯的表兄。她驚疑不定地道:“不過是一表三千里的表兄,護國侯,難聽她的嗎?”
成氏忍著怒火,沉聲道:“再一表三千里,總歸是親戚。娘平日裡很少出門,怕還不知道李侯夫人與峰弟妹可是最要好的。峰弟妹但凡有個風吹草動,李侯夫人都是第一個站出來的。娘又是給峰表弟送妾,人前人後也毫不留情的指責峰弟妹,峰弟妹怕是懷恨於心了吧。”成氏越說越氣,這個婆母年紀越大,性子越左,在家稱王稱霸也就是了,居然還稱王到徐氏頭上。那徐氏又豈是好惹的?人家在皇后娘娘面前都是掛得上號的。更不說在整個京城上流圈子裡也是一呼百諾的人物。不說人人爭相巴結,也絕不會笨到去得罪人家。這死老太婆倒是好,生怕得罪人家不夠狠似的。
成氏想著婆母前腳得罪了徐璐,後腳丈夫與人鬥毆就被摘了差事,猜測會不會是徐璐在報復。正想辦法要不要走徐璐的門路,讓丈夫復職。哪會想婆母居然還扯丈夫的後腿,氣不打一處來,忍不住添油加醋道:“娘到現在還沒明白過來麼?夫君和二弟前後被人摘了差事,怕是您眼裡這個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峰弟妹的手段呢。”
徐夫人心頭一個咯噔,但她一向驕傲慣了的,面上卻是臉色一板,怒道:“她敢!”然後想了想又說:“她也沒那麼大本事吧。”
成氏冷笑一聲:“金吾衛都指揮使是沈任思的人,沈任思的妻子路氏與峰弟妹一向交好。而騰驤衛都指揮使又是護國侯的人,護國侯又是峰弟妹的表兄,只要人家打聲招呼,咱們徐家又算得什麼?”
成氏越說越氣:“峰弟妹雖說身份差了些,但人家有本事,有手段,有人脈。但凡不傻的人都知道要去巴結人家,而不是往死裡得罪。”
魯嬤嬤祝媽媽等人倒吸口氣,魯嬤嬤忍不住道:“少夫人請慎言。哪有您這樣對長輩說話的?”
徐夫人這才反應過來,拍了茶几,怒道:“膽子肥了,居然敢頂撞起長輩來了?”
成氏深吸口氣,壓下心頭的暴怒,起身福了身子:“媳婦身子有些不適,怕把病氣過給夫人,請容媳婦回屋子裡休養。”
瞪著成氏大搖大擺離去的背影,徐夫人氣得一佛出世二佛昇天,接連嚷道:“反了反了,身為媳婦,居然敢與婆母頂牛。快去,把世子爺給我叫來。”
……
因護國侯府離凌家並不遠,次日徐璐並未坐馬車,而是坐著八抬大轎子去了護國侯府,胡浩然等人騎著馬護衛在轎子四周。
徐璐猶在想,要如何收拾徐夫人,即要顧惜親戚情份,又要整得她痛入骨髓,今後再也不敢在使妖蛾子。
忽然感覺轎子一陣晃動,徐璐掀了轎簾問:“怎麼回事?”
外頭一名侍衛趕緊回道:“回少夫人的話,前邊好像是令國公府的轎子。按規矩,咱們應該避讓的。”
徐璐微微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