錯?”
一旁被壓著的薛玉清目光越發怨毒,咬牙切齒威脅道:
“母親,您別與這些人多說什麼。這裡是平陽郡王府,我哥哥是郡王,我母親是誥命,我是郡主,齊家欺人太甚,咱們可以去御史臺參她!”
薛玉清說完之後,齊妤只是冷笑:
“哈,御史臺!臭丫頭,聽說昨日對齊甯動手的人裡,你也有份?”
薛玉清聽出齊妤話中的冷意,卻不想在她面前氣短,料定了齊妤肯定不願意齊甯被哥哥休棄回家,所以也就肯定不敢真對自己怎麼樣,於是梗著脖子道:
“是又如何?齊甯敢對我哥哥動手,那我對她動手也是應該的。誰讓她沒有婦德了。”
齊妤聽了這話,連連點頭:
“你說的好像是挺有道理的。按照你的道理,齊甯是我的妹妹,你敢對我妹妹動手,我打你也是應該的。”齊妤對明珠話鋒一轉:
“來人。掌嘴四十。現在就打。”
“是。”
明珠立刻領命,沒有絲毫猶豫。以前她不知道二小姐嫁的居然是這等下作人家,從進門開始,聽這家人說話,明珠心裡就憋著氣呢,也就是王妃脾氣好,忍她們到現在。
“你敢!”
薛玉清害怕的大叫,想掙脫開來,可她一個小丫頭如何能掙脫護院的鉗制,驚聲叫道:
“誰敢打我!齊妤,你別太過分了!齊甯不僅打我哥,她還生不出孩子。”
見兩個掌嘴的婆子走過來,薛玉清趕緊向一旁母親和兄長求救:
“娘,哥,救我,救我!”
段氏被身後的婆子壓著,動彈不得,急的不知如何是好,薛玉章有點為難,卻也不能眼睜睜看著妹妹被打,只好硬著頭皮跟齊妤求情:
“王妃,長姐,玉清她年紀還小,不懂事,我這個做兄長的替她道歉,我去把齊甯請回來,我讓玉清給她跪下賠罪。”
齊妤聽得不耐:
“日子都過不下去了,誰稀罕要她跪下。薛玉章,你以為你這個妹子是什麼好東西嗎?齊甯當年小產,就是被你這個妹子推的。齊甯替她瞞著不說,顧念姑嫂情誼,只說是自己摔了,你這個妹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