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齊妤很氣惱,擰眉往同樣驚訝的韓風看去,兩人對視,電光火石,齊妤的眼神彷彿在問:
你家王爺這麼無恥的嗎?
韓風也覺得有點丟人,對齊妤無奈一笑後,慌忙拱手告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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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慕憑自己的‘努力’進了房間之後,便開始四處打量,這裡是他從前住的地方,不過自從齊妤嫁進來之後,他就再也沒有踏足,哪怕是新婚之夜,他都沒有來。
說起來,這還是他婚後第一次進來。
房間已經被齊妤佈置的煥然一新,完全沒有一絲一毫他從前生活的痕跡,整個房間的佈局擺設,就跟齊妤的人一樣,哪兒哪兒都和他的心意,哪哪兒都雅緻的不像話,跟這裡一比,他現在住的書房院落簡直冷清寒磣。
齊妤進房之後,站在門邊,靜靜的看著在房間裡遊覽觀光似的楚慕,見他一時半會兒似乎不想走的樣子,齊妤也不管他,兀自坐回矮榻,繼續她剛才還沒有算完的賬。
算盤噼啪的聲音將楚慕拉回了神,找到聲源,明亮燭火下的齊妤身上有一層光,吸引著楚慕過去,自覺在她對面坐下,看著她修長纖細的手指在算盤上撥弄,驚歎這世上怎會有這般好看的手,順著她的手向上,再次驚歎世上怎會有這般好看的人。
齊妤只覺得頭頂被一道過分熾熱的目光盯著,想不在意都不行,抬頭看了一眼,果然對上了撐著腦袋痴痴望著自己的楚慕,齊妤眉心微蹙,放下賬本與他對視。
被那雙黑白分明的眼睛盯著,楚慕心猿意馬:“不用理我,你該幹嘛幹嘛。”
齊妤深深看了一眼從南疆回來就奇奇怪怪的楚慕,沒說什麼,真就不再理他,繼續埋頭做自己的事情。
可齊妤真不理他,楚慕又覺得不自在了。
他讓她不理,她還真就不理了。
不應該啊。
從前他對齊妤冷冷淡淡,傷了她不少心,現在他主動靠近,齊妤就算不感恩戴德,也該知情識趣吧。
齊妤是典型的京中貴女,她們除了為家族利益可以在婚姻中對丈夫逆來順受之外,還有一個共同點——木訥!
對,齊妤一定是太木訥了!
又或者,會不會根本就是假裝的,她想欲擒故縱?
楚慕暗自猜測著無限可能,手裡頭也沒閒著,一會兒拿起她放下的賬冊翻看,一會兒把硯臺往她面前推推,一會兒再把白玉鎮紙拿起來摸摸瞧瞧……總之一刻不停的在齊妤面前找存在感,試圖引起齊妤對他的好奇和關注。
然而無論他怎麼吸引齊妤的注意,在齊妤面前就像個透明人似的,齊妤當他不存在,果真是該幹嘛幹嘛。
最後還是楚慕自己受不了,他可從未受過如此冷待,伸手壓在了齊妤正在打的算盤上,夾帶怒意的語氣道:
“你真當我不存在啊?”
齊妤冷眉一揚,問:“那王爺究竟有何事?”
何事?
楚慕一愣,乾咳兩聲:“事……倒也沒什麼事。”
齊妤耐著性子看著他,把楚慕看的心虛,然而在齊妤那張傾國傾城的俏臉面前,楚慕乾脆把心一橫,奪過了算盤放到一邊,拉起齊妤嬌嫩的手道:
“愛妃,天已經不早了,好休息了。”
言辭間,情意綿綿,秋波暗送,楚慕對齊妤瘋狂暗示。
楚慕素來隨心而為,齊妤本就是他的妻子,只不過婚後是他自己沒有行使丈夫的權利,但以前不行使,不代表以後不行使,便是將來他情蠱得解,對齊妤的感覺恢復從前,那也沒什麼要緊,左不過一個女人而已,這本也是齊妤該承受面對的。
所以楚慕並不覺得自己的行為有什麼問題。
齊妤看著楚慕拉住自己的那隻手,被他那句‘愛妃’給膈應到了,此刻他指腹在自己的指尖摩挲,齊妤眉心微微一蹙,但很快便舒展開來,未曾掙脫,反而眼波流轉,抬起漆黑如點星般的雙眸,回了楚慕一記欲拒還迎的嬌羞目光。
楚慕被她這羞澀澀的目光一看,立刻覺得腹內一股邪火升起,兩人交換了個心照不宣的眼神後,楚慕一把將齊妤拉入懷中,霸氣擁住她盈盈一握的腰肢,感受著她的纖細和彈性,讓齊妤坐在他的腿上,齊妤的手撘在楚慕的肩膀上,潤澤粉嫩的嬌唇微張著,吐氣如蘭,緩緩靠近楚慕的耳廓。
楚慕覺得此時此刻,自己又變回了那個不懂情|事的毛頭小子,緊張又期待,甚至什麼都還沒做,身體中的慾望就已開始覺醒,呼吸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