擔心,你們快派人去追啊!再不追就追不上了!”
琥珀和明珠對望一眼,琥珀道:
“那是王爺,我家小姐的夫婿……呃,前夫婿。”
“他是什麼前夫……”袁子懷突然停止了掙扎的動作,納納說了句:“前,前夫婿?”
他知道齊妤嫁過人,她是齊國公府嫡長女,嫁過當朝攝政王楚慕,可近來她與攝政王和離了,所以齊家這邊才會想要給她另找一門親事,袁子懷原本是極其不願意的,可他看見齊妤之後,竟像是著了魔,也顧不得她是嫁過人的還是沒嫁過人的,總之,他想著下半輩子,能跟這樣一個謫仙般的人物度過,必然是一件極好的事情。
可,可現在這情況看來,齊妤和她的前夫婿……是……藕斷絲連嗎?
先前袁子懷還有就算拼了這條命,跑斷這條腿,也要把齊妤從那登徒子手中救出來的決心,而現在得知對方的身份後,袁子懷卻退縮了,不是因為對方攝政王的身份,而是因為對方是齊妤前夫婿的身份……
在這層身份面前,他這個後來者,似乎並沒有多少話語權。
楚肖從老茶館出來,看著絕塵而去的楚慕和齊妤,一名護衛來問楚肖:
“王爺,咱們要去‘救人’嗎?”那護衛知道楚肖是為了齊妤而來,現在齊妤被人搶走了,他們去把人救回來,不也算是英雄救美嘛。
楚肖篤定一笑:“我這個三哥啊,無論吃多少虧都記不住。”
齊妤根本就是個吃軟不吃硬的,他若是痛哭流涕,好好的求她一求,說不定齊妤還有和他冰釋前嫌的機會,可他這般強勢而為,只會讓齊妤對他更加排斥厭煩。
“不必救了,他自不會傷了他的。”楚肖如是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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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說這邊,齊妤被楚慕擄走,一肚子想要罵人的話都交代在這顛顛簸簸的馬背上了,她除了抱住楚慕嚇得尖叫,其他什麼都說不出來。
楚慕一路在街面上策馬,引得路上行人怨聲載道。
他將齊妤帶到了一間客棧門口,把韁繩拋給出來迎客的跑堂,然後扛著齊妤便進了客棧,嚇得客棧後的掌櫃的以為他是強盜土匪,直到楚慕乾乾脆脆的拍了一錠五十兩銀子在櫃檯上,掌櫃的才放棄要去報官的意願。
“找間僻靜的,我和我夫人有話說!”楚慕凶神惡煞的吩咐,掌櫃的連連點頭,收了銀子進抽屜,親自走出櫃檯帶他們去後面的頂級廂房。
進了房間以後,掌櫃的還問楚慕要不要熱水什麼的,話都沒說完,就被楚慕直接給趕了出去,在他面前拍上了房門。
齊妤給楚慕直接拋到了裡間床鋪之上,還沒緩過神來,楚慕就欺身向前,嚇得齊妤只好往後退去,拱起雙腳,儘量跟楚慕保持距離,連聲音都有些變了音調:
“你,你,你到底想幹嘛?我,我爹不會放過你的。”
齊妤說完之後,就丟臉的低下了頭,沒想到她齊妤兇了一輩子,居然也有要靠爹爹的名號救命的時候。
可楚慕就是個混不吝,他想跟你講道理的時候,自然能彬彬有禮,可他若不想跟你講道理,就好比現在,齊妤就是把道理說破了天,他也一句都聽不進耳朵裡。
楚慕看著眼前因為顛簸而亂了髮髻的齊妤,因為害怕而語無倫次的齊妤,完全顛覆了她平日裡的冷靜形象,不知怎麼回事,楚慕覺得這樣有些狼狽的齊妤反而更加鮮活誘人。
想著今日反正已經將齊妤得罪了個乾淨,也再顧不得什麼,直接推開齊妤的腿,義無反顧的往齊妤欺身而去,一手捏住齊妤想要躲避的下巴,迫不及待的貼上了那正給他無盡誘惑的柔軟雙唇。
狂風暴雨般的不給齊妤任何喘息的機會,抓住一切有利條件進行攻擊,在這樣一片幾乎可以讓他興奮到爆炸的感官中,齊妤的捶打腳踢根本連什麼都不是。
齊妤嚇壞了,這樣的楚慕她從未見識過,自己全然被他牽著走,找不到任何脫身的方向,激烈的捶打動作牽動了她心口上的傷,羞辱和疼痛兩相夾擊中,終於把齊妤的眼淚給逼了出來。
楚慕也是嚐到了絲絲鹹味才意識到齊妤哭了,被矇蔽了的感官瞬間清醒,驟然鬆開鉗制齊妤的力道,齊妤奮起將他推到一邊,她卻坐不起來,而是轉過身子,雙手捧在心口處,神情痛苦。
楚慕見她這樣,也是嚇壞了,想到齊妤還受著傷,先前肯定是傷口發作了,趕忙爬到她身邊要看她傷的怎麼樣了。
齊妤側著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