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清溪還是朝他拱手行了一禮,能在這種時刻趕過來,也是相當不容易了,看來可以好好拉攏一下這個盟友。
“哎呦,好疼……”聲音傳來一聲故作的痛呼,清溪轉頭看去,只見那蕭逐風正捂著自己的胳膊皺眉喊痛。
“巖誠,先給蕭公子上藥。”清溪吩咐道。
巖誠聞言,眼睛裡不免露出些不情願,這個蕭公子也太弱不禁風了吧?他跟這些人動上手的時候,自己已經帶著人趕到了,也沒讓他分擔多少,就動這麼會兒手,他就受傷了,果真跟傳言中的一致,這個蕭公子著實是個中看不中用的。
但此時他也只得拿出傷藥來給蕭逐風敷上,蕭逐風猶自不情願,“我英雄救美都負傷了,難道還不值得尹莊主親手為我上藥嗎?”
“你確定要我親自為你上藥?那我要給你上的就不是傷藥,而是毒藥了。”
打鬥結束之後,四大門派的掌門人倒都是迅速趕來了,其他小門派的掌門人也都是陸續趕了過來。
看到巖誠正在給蕭逐風上藥,眾人都不由心道:難道玉面公子這次是動真格兒的了?竟然為這位尹莊主負了傷。
巖誠給蕭逐風上了藥之後,便是在清溪的身邊站定。
“按莊規,叛變該如何處置?”
“挑去手筋腳筋,扔出山莊。”
“那還等什麼,動手吧。”
“是。”
巖誠走向那為首之人,正要動手,卻見那人撲通一下在巖誠的面前跪了下來,“我知道錯了,饒過我這一回吧。”
“莊主之前已經給過你們離開的機會了,當時已經說的很清楚,如果留下就等於承認了莊主的身份,凡是以她為尊,聽她號令。機會是自己把握的,讓你走的時候你不走,現在來叛變自然是要按莊規處置。”
“不是我要這麼做的,是……是有指使我,我也是迫不得已,請莊主饒了我這一回吧。”
“誰指使你?”清溪盯著跪在地上的人問道。
“是……是……”那人似是害怕一般渾身發抖,半晌都說不出下文。
“是誰?”
“是……”那人的轉過頭去,將他的手緩緩指向在場的一人,“是於掌門。”
稽壑派掌門頓時怒斥道:“胡說八道!我連見過你都不曾,如何指使的你?”
“莊主明鑑,我們這些人都是受於掌門之命,借碧天山莊招攬新弟子之際,趁機進到山莊裡幫他做內應的。而我是這些人的頭領,今天於掌門找到我,說讓我帶著他們製造亂動,只要能趁亂把……把莊主你給殺了,之後,他會許我稽壑派一堂之主的位置,我這才鋌而走險……還請莊主再給我一個機會。”
“滿嘴胡言!我根本就不認識你們這些人!”眼看著於掌門就要衝上前來,感覺像是要撕碎那人似的,巖誠連忙攔住他,“於掌門,既然他如此說了,我想這件事我們還是弄清楚比較好。”
“他就是血口噴人,需要弄什麼清楚?”
“於掌門,此言差矣。”蕭逐風捂著自己受傷的胳膊,痞笑著看向那稽壑派的掌門,“當初你們指證碧天山莊前任莊主勾結閻門的時候,可連個證人都沒有,只有幾封不知真假的往來信件,誰都知道筆跡這種事情是可以模仿的。對了,當初的那些信件你們應該還收著呢吧?如果能找來閻門的門主對一下筆跡就知道了,前任莊主的筆跡可以模仿,閻門門主的卻是不行,畢竟我們誰都沒有見過不是嗎?”
眾人聞言心中暗道:你這話不等於是廢話嗎?閻門那可是魔教,名門正派誰敢跟他接觸?不怕惹禍上身嗎?
這閻門倒是赫赫有名,只是誰都不曾真的見過那閻門門主長什麼樣子。
“既然說到這個了,”清溪開口道:“當初那些信應該還留著的吧?”
聽到清溪這樣問,一時都沒人說話,因為這些東西都是四大門派在保管,他們哪裡知道。
四大門派的掌門人面上也都不由露出尷尬之色,沒有任何一個開口,這時候只聽得紹門的門主道:“已經燒掉了,畢竟也沒用了。”
“沒用了?那還真是一乾二淨啊。”
清溪的目光重新看向跪在地上的男人,“你有什麼證據證明是稽壑派的掌門指使你做的。”
“我沒什麼證據,於掌門每次見我們的時候都很秘密,生怕被人發現,不止是我,莊主你問問他們也都是一樣的。”
其他人聞言,也都是指證稽壑派掌門指使他們混入碧天山莊並在碧天山莊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