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們江家的門額上潑一桶汙水嗎?”
“您說這話的意思,好像是篤定了夏掌櫃的確是非禮了那尤妍茹。”
江老爺子聽了自己孫子這話,也是不贊同地看著江子明道:“你這孩子怎麼還這麼口無遮攔呢?怎可直呼宮中嬪妃的名諱?這幸好是在我們自己家裡,要是被外人給聽去了,你想要跟夏掌櫃一起進刑部大牢嗎?”
說完了這話之後,江老爺子停了一下,才接著對江子明道:“你怎麼就那麼肯定夏掌櫃沒有做失禮之舉呢?你當時又不在場,難道你要說這一切都只是茹妃的故意誣陷嗎?她跟夏掌櫃往日無怨近日無仇的,她為什麼要這麼做?”
“因為……”江子明正欲脫口而出,卻又是將已經到了嘴邊的話給嚥了下去。
“因為什麼?”江鶴軒也覺得很奇怪,他和江子明一樣,都不認為夏掌櫃做了那樣的事情,但是他卻怎麼都想不明白那茹妃有什麼理由要陷害夏掌櫃。
而從方才自己兒子激動著要說出原因的樣子,顯然他是知道些內情的,此時江鶴軒的眼睛也是盯著江子明,希望從他口中弄清楚自己一直疑惑的事情。
江子明拿著手中的筷子停了片刻,眼睛掃了一下在場的這些人,然後開口吩咐旁邊的這些侍女都先退下。
見江子明這般吩咐,江鶴軒他們都是面面相覷,看來子明要說的還是一件隱秘之事,這就更加引發了他們的好奇之心。
等到膳廳之中所有的下人都退出去之後,江子明這才壓低著聲音開口道:“其實,尤妍茹之前曾經對我表明過心跡,說她傾心於我。”
江子明這句話扔下來,震得在場的另外四人頓時愣住了,江鶴軒看著自己的兒子,謹慎地問他道:“你沒跟我們開玩笑吧?”
“我拿這種事情開玩笑,是想讓父親您把我給打死嗎?這是真的,清溪也知道這件事,不信的話,你們可以去問她。”
江子明有些煩惱地皺了皺眉頭,“所以我才一直跟你們說,夏伯父根本就是被誣陷的,因為我當時拒絕了尤妍茹,所以她懷恨在心,特意選在這個節骨眼上……不然怎麼會那麼湊巧,她就偏偏進了夏伯父所在的那間鋪子,這根本就是她一早就計劃好的。”
這個事情可著實驚到了江鶴軒他們,他們怎麼也沒有想到如今皇帝身邊的寵妃,以前竟然跟子明表明過心跡,曾經傾心於子明。這件事他和清溪兩個可真是瞞得嚴嚴實實,他們這些家裡人是一點兒也不知情。
但如果這樣說的話,江鶴軒心裡一直疑惑的事情就有了答案,原來茹妃就是因為這個而故意誣陷的夏掌櫃。
“所以你們不要再說什麼,夏伯父做了丟人的事情,跟他結親有辱我們江家門楣的這樣話的了。真正的根源是我,是我連累了夏伯父,連累了他們全家,若不是因為我,夏伯父根本就不會被關進刑部大牢,性命堪憂,夏家那孤兒寡母也不會日日擔憂難眠,我愧疚還來不及呢,你們就不要再說那樣的話了。”
江老夫人聽了之後,也為方才自己說的話感到臉紅,頓時尷尬起來,片刻之後,不由有些埋怨地道:“你這孩子怎麼不早說呢?害得我們都誤會了夏掌櫃。”
為什麼不早說?因為他害怕被夏月然知道。
這天傍晚時分,程沐予從皇宮回到梁王府,聽到他的腳步聲,清溪放下手中看了一般的書,抬頭看向門口。
見到程沐予進來,清溪親手倒了一杯茶遞給他,“太子答應了?”
程沐予點了點頭,“答應了。”
意料之中的事情,對於太子和皇后來說,尤妍茹也是一個極大的威脅,以尤妍茹的性子,之前皇后和酈貴妃聯起手來給她設圈套,害她被關入冷宮的事情,她絕對不會就這麼算了的,他們也都是時刻在防備著尤妍茹什麼時候會對他們出手。
所以,在聽程沐予說要對付的人是尤妍茹的時候,太子和皇后肯定會答應幫忙的,雖然他們心裡也會有其他的顧慮,但是這個難得的機會擺在眼前,他們也不忍心錯過。
程沐予接過清溪遞過來的茶水,輕抿了一口之後,笑著道:“現在是萬事俱備,只欠東風了。”
……
兩日之後,皇上帶著太后、皇后,還有幾個得寵的嬪妃一起去往行宮避暑,隨行的還有幾個皇子和公主。梁王和程沐予、清溪他們也是被叫了去。
到了行宮之後,宮女引著大家各自去找住處,而就在這個時候,程沐予朝著太子看了一眼,而太子則衝他微微點了點頭,二人心照不宣,事情已經安排妥當,好戲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