抗者皆被陳述和章林帶著的南齊士兵殺死,基本沒需要葉裳和蘇風暖再動手。
蘇風暖和葉裳很快就接管了瀏陽城的城門,安排兩千人守城,兩千人看管北周無力反抗的降兵俘虜,其餘六千人前往瀏陽城的糧倉,奪下糧倉後,便在城內找了大車,將糧草裝車。
蘇風暖對葉裳,“瀾城目前正在打仗,這些糧草不能運往瀾城,繞道運送往虞城,我大哥在虞城,又識得陳述,讓陳述帶著人送去。”
葉裳頷首,“是該運送往虞城,好,就讓陳述去。”話落,道,“除了糧草,還有兵器庫,將兵器庫裡的兵器也都搬空。”
蘇風暖好笑,“不能耽擱太久,我們奪城的訊息也只能隱瞞一夜,天一亮就必須立即撤出瀏陽城。”
葉裳道,“吩咐人快些,能搬多少是多少。”
蘇風暖點頭,的確是,不要白不要,既然做了土匪來打劫,土匪哪裡還能保持君子之風?能帶走的自然都帶走。
這一夜,楚含卯足了勁兒攻打瀾城,蘇澈帶著二十萬沒有飲毒水有抵抗之力計程車兵誓死守城。瀾城的城牆被染得鮮紅,又被天空飄落的白雪覆蓋,城下血流成河。
楚含是知曉蘇澈雖然長得如一副儒雅的書生模樣,但披上戰袍就是一條剛硬的漢子,但也沒想到他如此負隅頑抗。
天亮十分,已經打了一日一夜,依舊未能奪下瀾城,他亦損兵折將不少。
楚含發了狠心對著城頭上的蘇澈高喊,“蘇澈,你多不過再抵抗一日,若是識時務,棄城投降,我饒你不死。”
蘇澈一身盔甲,身上血跡斑斑,站在城頭上,看著下方的楚含,“二皇子休要張狂,本將從不知道什麼是識時務。”
楚含冷哼,“敬酒不吃吃罰酒,待我城破之日,你求饒也是無用。”
蘇澈大笑,“本將從不言求饒二字,二皇子有本事就攻破瀾城,本將任你處置。否則你想讓本將輕易讓出瀾城,沒那麼容易。”
楚含冷笑,“既然如此,你就休怪本皇子沒有惜才之心。”話落,他擺手,新一輪的攻城繼續。
西境的雪下了一日夜,天亮十分,地上的積雪足有一尺深。
一夜之間,葉裳和蘇風暖帶著人搬空了瀏陽城內兩大糧倉的儲備糧食,又將兵器庫內的兵器運出,由陳述帶著五千人,趕著上百輛大車將糧草、兵器運出了瀏陽城,繞過瀾城的戰場之地,快馬護送前往虞城。
蘇風暖和葉裳帶著剩餘的五千人馬,做完了一件大事兒,堂而皇之地撤出了瀏陽城。
因大雪下得大,陳述車馬離開時,地上落下很深的車轍印,蘇風暖和葉裳覺得這樣的大雪天,陳述帶著車隊定然走不快,以防楚含發現追上陳述奪回糧草,二人尋著陳述離開的方向,在一處必經之處的山林帶著人設下了埋伏,等著楚含追來時,阻住他的路。
蘇風暖和葉裳輕巧地奪了瀏陽城後,並沒有大肆殺戮,只搶光了糧草、兵器,待二人離開後,城中便有人騎了快馬,前往瀾城,稟告楚含。
楚含篤定蘇澈頂多再支撐一日,鐵了心就在今日要拿下瀾城,有人前來稟告瀏陽城出事兒時,他懷疑自己聽錯了,沉著臉對那名士兵,“你什麼?再一遍!”
那名士兵顫著音哭喪著臉,將蘇風暖和葉裳將瀏陽城儲備的所有軍糧和兵器都運走之事又了一遍。
楚含聽罷,大怒,用馬鞭猛地纏住了那名士兵的脖子,一臉煞氣,“你什麼?蘇風暖和葉裳一夜之間將瀏陽城內所有的糧草兵器都運走了?”
那名士兵喘不上氣,看著楚含,白著臉點頭。
楚含狠厲地問,“當真是蘇風暖和葉裳?他們帶了多少兵馬?怎麼會輕易攻破瀏陽城?我在城中留了兩萬兵馬,都是做什麼吃的?”
那名士兵被勒住了脖頸,不出話來。
楚含鬆了馬鞭,厲喝,“!”
那名士兵將蘇風暖和葉裳如何假扮單灼,打著北周旗幟,使得守城人信以為真,開了城門,待二人帶著兵馬進城時,才發現不對勁,可是已經晚了,言蘇風暖和葉裳帶的南齊兵馬驍勇,突變情況下,城內駐守兵馬不敵,被他們掌控了瀏陽城,一夜之間,運空了兩大糧倉的糧草和兵器庫裡的兵器……
那名士兵話音未落,楚含已經目呲欲裂,忍不住一鞭子打碎了這報信之人的腦袋。
這人當即血濺當地而死。
楚含當即大怒,喊道,“單灼!”
單灼正在指揮北周軍攻城,聽到楚含的喊聲,縱馬來到他近前,“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