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猜著了,笑著說,“你看見沒有?那是蘇小姐和葉昔兄,你已經見過蘇小姐了吧?她跟傳言不太一樣,讓人感覺不到粗俗無禮,就是隨性了些。”
葉裳依舊沒說話。
沈琪也覺得齊舒猜準了,那兩樁大案自然難辦,想暗中謀殺容安王府世子和靈雲大師的人,定然不是簡單之人,不會輕易被人查出來,皇上委以重任的背後,也是提拔他凝聚宗室向心之力對付國丈府這個外戚坐大的勢力,可見他壓力很大。便接過話笑著說,“聽說蘇小姐和葉昔兄是同門師兄妹,本來還讓人覺得不可思議不太相信,如今這般見了他們,由不得不信了。”
葉裳沉著臉沉著眼,半聲不吭。
齊舒想讓他開心些,笑著又與他搭話,“葉昔是你表兄,你可知道他與蘇小姐師承何人?”
葉裳彷彿沒聽見,不言語半句。
齊舒和沈琪對看一眼,覺得今兒他的怒氣可真大,以前他也不是沒惱怒過,但這樣的姿態少之又少,幾乎沒怎麼見過。便一起轉頭用詢問的眼神看著陳述。
陳述實在是無奈又無語極了,對齊舒和沈琪搖搖頭,葉裳本來來這裡的路上還好好的,剛踏入這個門,見到了蘇風暖就變成了這副樣子。似乎只要他見到蘇風暖,臉就陰,眼睛就寒,周身就跟進入了冰窟一般。專門跟人家做對,看人家不順眼,就跟是天敵似的。他怎麼也想不透,人家蘇小姐哪裡得罪他了。
齊舒和沈琪說了半天話,沒得了葉裳一句話,見陳述也搖頭,二人只能住了嘴。
蘇青見葉裳來了,打馬回來,沒注意他臉上的神色,開口第一句話就問,“葉裳,你可知道你表兄和我妹妹,什麼時候被月老牽了紅線了?”
葉裳本來盯著蘇風暖和葉昔,聞言猛地轉頭,盯住了蘇青。
蘇青只覺得他眼眸轉過來那一瞬,看向他的時候,似乎射出了一道寒冰,將他整個人都給凍的寒了。他愣了一下,“喂,你怎麼了?眼睛竟然跟下刀子似的。”
葉裳眼底一片寒冰疊起,涼涼地開口問,“你剛剛說什麼?”
蘇青不答他的話,看向陳述,“他怎麼了?誰惹他了?這副樣子。”
陳述更無奈又無語地搖頭,“他一見了你妹妹就是這副樣子,看她不順眼,不對盤,就跟你妹妹欠了他錢似的。”
蘇青納悶,立即問,“我妹妹惹你了?真欠你錢了?”
葉裳冷著臉說,“我問你剛剛說什麼?”
蘇青皺眉,看著他,見他十分執著地盯著他,讓他幾乎受不了,只能開口說,“我想問你,你可知道你表兄和我妹妹,什麼時候被月老牽了紅線了?”
葉裳眼底一沉,如冰封蔓延千里,“什麼意思?”
蘇青道,“我怎麼知道什麼意思?看他們倆人言語行止,好像是定了終身吧?”
葉裳面色攸地一變。
蘇青發現,他的臉似乎要被冰雪封住了,一瞬間,刷地白成了冰雪。他呆了呆,連忙問,“喂,你怎麼了?不會是生病了吧?”
葉裳聲音冷到了極致,手攏著馬韁繩,連骨節都泛起白色的冰意,問,“你怎麼看出來的?”
蘇青立即說,“看?”他搖搖頭,“沒有,是他們兩個自己說的。”話落,他覺得葉裳十分不對勁,轉頭拖了齊舒和沈琪下水,“是吧?剛剛他們倆的意思,好像是這種意思吧?”
齊舒和沈琪點點頭,“好像是。”
蘇青瞅著葉裳,“我也不明白,以為你表兄的事兒你該知道。”
葉裳的臉又沉又冷,慢慢地轉過頭,看著那二人,忽然伸手從馬前拿出一枚箭羽,對著那二人隨手擲了過去。
雖然沒有拉弓搭箭,但葉裳手臂的力道卻絲毫不次於拉弓搭箭,如一陣疾風,箭羽“嗖”地向那二人中間飛去,帶著一股寒意冷意涼意怒意殺意。
蘇風暖和葉昔正打鬥得如火如荼,突然感覺一支箭羽飛來,力道極其凌厲,正奔著二人交打在一起的手,二人對看一眼,誰也不想避開,誰一旦避開,就鐵定輸了。於是,只一個眼神,便齊齊出手,一起攥住了飛來的箭羽。
箭羽被攥住之後,二人停止了打鬥,看向箭羽飛來的方向。
距離得遠,但葉裳周身的冷氣幾乎要把整個馬場冰封住,那一臉的沉暗寒氣,看了讓人從心底直打寒顫。
蘇風暖蹙了蹙眉。
葉昔挑了挑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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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二更,我琢磨了一下,最好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