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就塵歸塵,土歸土了,哪怕陳芝苒不是他的親妹妹,但也是他在這個世上唯一與他一起姓陳的人了。他做不到她出事兒而無動於衷。於是,便決定與葉裳和蘇風暖一起離開,跟著他們前往江南,等著尋著機會,救出陳芝苒。
葉裳也沒意見。
齊舒摟著陳述肩膀說,“我來了,你卻走了,什麼時候再來?”
陳述道,“救了陳芝苒,我便還回西境。”
齊舒點頭,“好,那我在西境等著你,這裡真不錯。”
陳述頷首。
齊舒看了一眼和秋華坐在一起玩猜謎的瑟瑟,湊到陳述耳邊,對他說,“我怎麼發現自從瑟瑟姑娘來了西境後,你們兩人,還如以前一樣,沒什麼進展啊?”
陳述瞅了一眼瑟瑟,對齊舒嘆了口氣,“我如今無家無業,拿什麼對人家好?能如何進展?”
齊舒拍拍他肩膀,“你是不是忽然覺得配不上人家了?”
陳述道,“我以前是安國公府二公子,雖然爹不疼,後孃不親,但好歹有個身份和家業,如今安國公府滿門抄斬,我除了在燕北立功被皇上格外恕罪,如今什麼也不是,的確配不上。”
齊舒對他道,“你這樣想就錯了。”
陳述道,“以後再說吧!別操心我,操心你自己吧!”
齊舒無言地說,“我自己也沒什麼可操心的,平郡王府雖然被皇上削了爵位,保留了家業,但分家後,我一直也沒待在那裡,空空的院落,只幾個忠僕和我,沒什麼意思。我打算此後都不回去了,不要也罷。”話落,又道,“你與我不一樣,你好歹有個心儀已久的女子,我沒有,也就不念著了。”
陳述懂他再也不想回去的心情,對他道,“你也早晚會遇到。”話落,跟他舉杯。
齊舒與陳述碰了一杯,話題就此打住。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深夜後,宴席散了,將軍府熄了燈火。
葉裳喝了不少酒,有些微醉,躺在床上,抱著蘇風暖,小聲問,“我今夜想,可不可以?”
蘇風暖瞅著他,這人一旦喝了酒,無論酒量多好,臉上都會帶些薄紅,看著十分俊雅醉人,她摸著他的臉輕笑,“你才忍了幾日?”
葉裳咬她耳朵,“好幾日了。”
蘇風暖埋在他頸窩,小聲說,“明日還要早起呢。”
葉裳道,“你起不來沒關係,我將你抱上馬車。”
蘇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