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平郡王的肩膀,幾乎要扯下一塊肉來,他不敢置信地說,“幾個外室?”
平郡王疼得臉色發白,痛苦不堪,“……是。”
齊舒聽到了自己的牙齒磨得響,“幾個外室?”
平郡王疼痛地啞著嗓子說,“七個。”
齊舒險些暈厥過去,他盯著他,磨牙問,“就算是養七個外室,也不該花這麼多錢,三百萬兩呢……”
平郡王道,“十多年了……七個外室,還是子嗣……我也不知道都怎麼花了……”
齊舒看著平郡王,若是身邊有劍,他恨不得拿劍殺了這個自己的親生父親。他怎麼也沒想到,逼問之下,竟然是這個結果,他鬆開他的手,冷笑起來,“七個外室?幾個子嗣?都在哪裡?住址?姓甚名誰?都有什麼人?您最好全部都交代,讓我們齊家九族為您養外室貪墨的錢償命,您可真是我的好父親!”
平郡王身子猛地顫了起來,哭道,“我哪裡知道……哪裡知道葉裳會翻舊案……”話落,他猛地睜開眼睛,看著滿眼血絲眼神都能殺人的齊舒說,“是葉裳,是他不安好心,是他……”
“您閉嘴!”齊舒大喝,一腳踢翻了身邊的桌子。
桌子倒下來,砸到了平郡王的腿,他頓時哀嚎了一聲。
齊舒目呲欲裂地看著平郡王,“貪墨國庫賑災銀兩,如此龐大的數字,反過來卻怨糾察之人?皇上為何會讓他代天子督管戶部?就是要查你們這些貪官汙吏,你們享受著榮華富貴,卻做豬狗不如之事,那些銀兩,從戶部撥出,都是賑災所用啊,是百姓的換命錢,你們與禽獸何異?”
平郡王作為老子的威嚴在今日顏面掃地,被齊舒震怒地罵著,只能一聲也不吭。
“說!哪些人花了您的錢,都說出來。”齊舒怒喝。
平郡王哆嗦著說,“舒兒啊,她們……她們都是你的姨娘弟妹,你……”
齊舒猛地抽出牆上掛著的劍,一劍揮下,劈翻了桌子,眼睛嗜血地看著平郡王,“您若是不如實說,等著我命人查出,她們一個也別想活,都得死!會比您,比我們齊家九族死得早,死得快!”
平郡王被嚇住了,顫抖地說,“我說……我說……”
齊舒對管家說,“拿筆,記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