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寒的聲音,“姑娘,晉王前往大殿求情,果然將難題推給了世子。世子順勢向皇上和滿朝武提出以錢換命的法。皇上應允,不殺這些朝臣,傳旨將人放了,聖旨言,凡涉案人員,以世子所查卷宗證據為依照,貪墨多少銀兩,俱都還上補給戶部。以半個月為限。還不上者,誅九族!”
蘇風暖聞言笑著對齊舒,“郡王聽到了?平郡王只要把貪墨的銀錢都還上,就不會出事兒。”
齊舒又驚又喜,站起身,對蘇風暖拱手道謝,“多謝蘇姐!”
蘇風暖擺手,淺淺笑著,“郡王不必謝我,我沒做什麼。”話落,他看著齊舒道,“葉裳身為宗室子孫,肩上擔著容安王府的燙金牌匾,即便容安王和王妃不在多年,但他身為容安王府世子,也不會敗父母傲骨和遺志,責在當頭,義不容辭。”
齊舒點點頭。
蘇風暖又道,“南齊如今雖然外患已除,兩國議和,但內政猛如虎,繁冗多年的陳年弊病多如牛毛。國久禍而不治的話,即便沒有外敵入侵,也會毀於內裡腐蝕。葉裳從不會冤枉任何人,平郡王涉案之深,如今導致這個後果,郡王別怪葉裳就好。他雖然姓葉,但血脈裡流著是劉氏子孫的血。他年少失孤,多年來,十分珍視與你等兄弟情分。兄弟與夫妻一樣,都是幾輩子修來的。”
齊舒誠然道,“我明白,我不會怪他。”話落,抿唇道,“若非因為其中有父親,今日午門外想必總要斬首一二重臣以儆效尤。他雖然舉查此案,但背後定然也極力周璇保平郡王府了。”
蘇風暖頷首,對他道,“郡王明白就好,戶部把著南齊國庫的鑰匙,貪墨之風不整,國被拖垮還何談振興?的確若沒有你父親,今日涉重案超過百萬兩的官員,都得死。更何況據我所知,你父親貪墨了三百萬兩白銀,與工部尚書等同,涉案最大。他二人,若沒有葉裳早先與皇上週璇過,皇上今日定不會饒他們的性命。”
齊舒臉白了白,“竟然這麼多……”
蘇風暖看著他,“郡王回去!皇上寬限半個月,你好好問問令尊,三百萬兩白銀呢,不是三百兩三千兩三萬兩甚至三十萬兩,這麼大筆銀子,哪裡去了?是藏起來了,還是花了?總該有去路。還不上的話,平郡王府的九族,怕是有上萬人!葉裳能保平郡王一次,是看在與你的兄弟情分,他若是還不上,又不出來去處,葉裳保不了他第二次。”
齊舒點頭,道,“我這就回府!”
蘇風暖對外面吩咐,“管家,送郡王出府!”
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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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三章 探不到脈
齊舒離開後,葉昔對蘇風暖直搖頭嘆氣。
蘇風暖揚眉,瞅著葉昔,“師兄這是什麼表情?我與齊舒的話有什麼紕漏不成?”
葉昔哼哼了一聲,道,“沒什麼紕漏,得好極了。你怕齊舒因此對錶弟惱恨,傷了兄弟情分,言談間,句句維護,剖解表弟的辛苦。國家天下與兄弟情連在一起,可謂是煞費苦心。”
蘇風暖笑著道,“本來就是,葉裳重情分,偏偏安國公府、景陽侯府、平郡王府,都拖累著他。沈琪已死,陳述遠在西境,從玩到大的玩伴,京城只剩下個齊舒了。偏偏平郡王今日涉貪墨案,且如此大筆白銀。”
葉昔看著她,恨鐵不成鋼地,“師妹啊,我你什麼好?都什麼時候了?你還管他什麼維護兄弟情?想想你自己!你的身體若是真被冰凍成冰人,葉裳還談什麼護著兄弟情?他根本就不用活著了。家國天下,兄弟情,在他眼裡心裡,不及一個你。”
蘇風暖聞言一時沒了話。
葉昔對她伸出手,“手拿過來,我再給你把把脈。”
蘇風暖將手遞給他。
葉昔給蘇風暖把脈,片刻後,撤回手,臉色凝重地奇異道,“我竟然探不到你的脈了,怎麼回事兒?裡面盡是冰寒之氣?”
蘇風暖對他搖頭,“我也是今早發現,我也探不到自己的脈了。”
葉昔面色大變,“連你也探不到自己的脈了?這是不是明,又惡化了?”
蘇風暖道,“我的身體並沒有感覺到難受,不像是惡化。”話落,對他道,“我雖然自己也探不到脈了,但我心境似乎可以感知到裡面的情形。”
“竟然這樣?什麼情形?”葉昔立即問。
蘇風暖道,“本元之處,有寒氣在迴旋,將脈絡給籠罩住了。”
葉昔皺眉,“這是什麼原因?”
蘇風暖將那日自己發現情緒似乎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