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風暖出了楚含的院子,去了葉昔住處。
葉昔這些日子累壞了,從湘南迴來後,便開始忙著蘇風暖大婚之事,如今他們二人順利大婚了,他這一日哪裡也沒去,在院中歇著。
已經進入早春時節,地上的青草冒出了青芽,樹枝竄出細嫩的嫩葉,連風都暖了幾分。
葉裳躺在院中的躺椅上曬太陽,聽到腳步聲,他懶洋洋地問,“小丫頭,你不好好歇著,四處溜達什麼?”
蘇風暖來到近前,對他說,“我今日收到了許雲初一封信函,他與我提了一樁事兒。”
“嗯?你跑過來跟我說,是讓我給你出主意?還是這一樁事兒事關於我?”葉昔雙手交疊枕在腦袋後,揚眉看著她。
蘇風暖將林客那封信函遞給他,“你先看看再說。”
葉昔抽出手,伸手接過,看過之後,驚異地道,“竟有這事兒?”
蘇風暖沒說話。
葉昔又仔仔細細地瞅了一遍,道,“這字跡與師傅的字跡有七分相似之處,是誰寫的?”
蘇風暖道,“我猜測是林客。”
葉昔看著字跡慢慢地點點頭,“嗯,十有八九。”
蘇風暖坐在一旁的椅子上,對他問,“你看過這封信後,有什麼看法?”
葉昔砸吧了一下嘴,道,“這也不稀奇,月貴妃就是個瘋女人,她的妹妹蕭賢妃也好不到哪裡去。易子而養……嗯……”他琢磨了一下,忽然說,“這封信函說易子而養的人是二皇子,可是我們都知道,他背後的龍紋,是在他出生時篆刻的,而大皇子的身上沒有龍紋,這怎麼說?另外,據說當年月貴妃生太子時,皇上請了靈雲大師贈了他一種稀世罕見的紋刻藥料,那種藥料普天之下只有一瓶。靈雲大師贈給了皇上,別人就算仿造,也仿造不出來。”
蘇風暖蹙眉,對他道,“靈雲老和尚的話也不可信,誰說出家人不打誑語了?你忘了陳芝苒後背的圖案了嗎?就是用藥料紋刻的,出自靈雲之手,哪是什麼普天之下只有一瓶?該說的是普天之下只有他能製出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