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情,當真沒有毫無缺陷的嗎?
紫宸殿。
“嗚嗚嗚爹,我不活了嗚嗚嗚嗚!”
段雲濤望著女兒趴在床上要死要活就不斷長嘆,後眯眼冷冷的望著屋外道:“你且放心,皇上一定會給你一個公道的!”
段鳳羽不斷的搖頭,哭得泣不成聲:“皇上……向來多疑嗚嗚嗚他一定會誤會我的嗚嗚嗚!”
不再自稱‘本宮’,可見確實被傷得不輕,這要傳出去,她的臉往那裡擱啊?幾乎都知道她的身子被除了皇上以外的男人看過了。
“到底怎麼回事?天啊,羽兒,你怎麼哭成這樣?”
聞言段鳳羽也沒起來去迎接,小手不斷拍打著枕頭嚎啕:“老天爺為何要如此對待我……嗚嗚嗚嗚一隻循規蹈矩嗚嗚嗚為何要這樣對我!”
太后心疼的上前抱起兒媳安慰:“好了好了,你是什麼人哀家最清楚,乖,不要哭了,成何體統?”
老臉上有著憐惜,幾乎沒有半點的懷疑,要說別人她信,但是段鳳羽,就是打死她也不信。
“嗚嗚嗚母后嗚嗚嗚兒臣以後可怎麼活啊嗚嗚嗚別人一看到兒臣就會指指點點的嗚嗚嗚嗚!”
緊緊抱著太后,彷彿還在噩夢中,顫抖得厲害,眼睛已經哭腫,女子的貞潔是能隨意玷汙的嗎?且還是一國之母,皇上一定會休了她的,一定會的。
一想到這,就哭得更厲害。
“母后,您不要哭了,求您了嗚嗚嗚!”元心怡見母親哭成那樣也害怕的站在床前擦眼淚,第一次嘗試到了何為害怕,後張嘴仰頭哇哇大哭了起來。
段鳳羽轉身抱起女兒,將臉埋進孩子的胸口裡無聲啼哭。
太后見這情形,危險的眯眼沉聲道:“來人啊,將知道此事的所有宮奴統統一併處死,還有吩咐下去,往後誰膽敢將此事宣揚一字,哀家就要他痛不欲生!”
何駭和慕楓同時一顫,連連稱是,後轉身準備帶禁衛軍前去抓人。
“太后娘娘,即便如此,萬歲爺他!”段雲濤起身衝老人彎腰拱手,一副很是恭敬的姿態,實則心裡想的卻是另一番光景,倘若這元玉澤當真因為此就廢了羽兒,那麼他也就無需再等了。
好在杭野還未歸來,這下曲兒還是元帥,如此這般,直接帶領眾人推翻朝廷。
他們不義,他又何來的留情?當初要不是他,那皇帝能坐上皇位嗎?
若不是羽兒一再強調她愛皇帝,勝過愛她自己,早就反了。
“好了!”太后見一個求,一個哭就怒喝出聲,抿唇道:“段雲濤,哀家平時對你也不薄,你說你為何總是和皇帝做對?”
“回太后,論輩分,微臣乃皇上之表舅,且還是先皇欽點輔佐皇帝之重臣,倘若他有做得不對,微臣自當教誨,並非有意反駁皇上!”
“哎!那孩子確實心高氣傲,難道你還會害他不成?長輩的話總是不聽,一意孤行,雲濤,哀家並非怪你,他畢竟是天子,你多少也得給他留點情面,莫要總是去挑戰他的威嚴,你如此說,哀家也就放心了!”無奈的拍拍段雲濤的肩膀。
“微臣受教!”段雲濤點點頭。
太后看向屋外,蹙眉道:“哀家這就找皇帝去!羽兒你莫要再哭,此事定給你一個交代,一個小小的地痞,怎能如此大膽?背後定是有人操縱,你且好生歇息,哀家信你!”說完便頭也不回的離去。
不管這段雲濤說的是真是假,此事……也不得張揚,且如今更不可與他硬來。
青竹殿。
靜謐的屋中,瀰漫著來自異國的芬芳,一精緻香爐內正冒出徐徐煙霧縈繞,短短時間裡,此處與來時完全顛覆,幔帳調換,棉被嶄新,甚至連屋中都找不出一絲塵埃,孫仲餘早已離去,而床榻正前方,多了一方龍椅。
四個宮女在後面站得筆直,屋外更是侍衛無數,幾乎君王走到何處,永遠都有無數人跟隨擁簇。
龍椅上,元玉澤嘴角掛著譏諷之笑,後背靠著龍椅,雙腿優雅的疊加,十指交叉抵著大腿,好似一頭優雅的野豹正不屑的看著獵物。
如此情形,可以確定的是危險已經度過。
而床上,雲挽香很是窘迫的瞪視著床頂,時不時斜睨向床外,不明白那男人到底要用這種眼神看她到什麼時候,這都多久了?為何還不走?
誰也不說話,而下人們也不敢發出任何細微的聲響,她們並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只知道前一批在此的宮女太監都被處決了。
哎!下人命,就是這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