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跑開了。
儀華望了一眼風風火火走開的塔娜,再低頭瞧著木盤上的吃食,若有所思的也轉身走開。
行至阿巴嘎的氈房外,也不進去,只在供人出入的辛門口外鋪著的木板上探頭。
這時,一名二十多歲的年輕婦人提著奶食走過,老遠就見儀華在氈房外躊躇不進,不解道:“琪琪格,你在外面做什麼?這是給阿巴嘎送的吃食嗎?”
儀華眼光閃了閃,答道:“這不是就要進去了。”
那**眼裡仍疑惑著,等還要說些什麼,儀華已款款地走進了氈房。
進了氈房,儀華叫了一聲阿巴嘎,走到房中的紅木桌前跪下,首先取出來蒙古人認為最珍貴的奶,才一一取出其餘麵食等。
擺了桌,儀華將木盤放到了氈房東牆的碗櫃上。卻見阿巴嘎還立在西北面放有佛龕的桌子前。她不願就這樣離開,想了想,隨意找了話題開口道:“阿巴嘎,今天的酸奶可新鮮了,是前幾日巴格做的,您嚐嚐?”在明代的蒙古,擠馬奶、做酸奶,甚至是做奶酒,都是男人們的事。
聽到儀華找話說,阿巴嘎這才睜開眼睛,緩緩轉過身,目光慈愛道:“琪琪格,你來是問我蘇赫巴獸的事吧?”
儀華不好意思的乾笑幾聲,道:“我有些放心不下他,這才……”
阿巴嘎看著儀華掩飾的笑容,他嘆了一口氣,向儀華招手道:“孩子,你去把房簾關上,過來說話。”
這不是就問問朱棣的傷勢,還要關上房門,難道朱棣真患了難掩的隱疾?
儀華稀裡糊塗的想著,卻還是乖順的放下了房簾,又快步走到阿巴嘎身邊扶著他在桌前坐下,自己卻跪在一邊,端了盛著乳白色酸奶的碗,雙上捧了過去。
阿巴嘎單手接過碗,卻沒有飲用便重放上了桌,在儀華詫異的目光中,向儀華擲出了一道霹靂:“不只是你。就是蘇赫巴獸也不是蒙古人吧。在漢人的地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