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上的盆栽連著砸碎了。”
“求王爺、王妃救命呀!”陳德海這話還沒落,一中年婆子跌跌撞撞地跑進來,哭喊道:“王爺!不好了,婉次妃讓玉夫人……嗚嗚,這會兒怕是要早產了!自上次落水,次妃就落下面寒之症,這次又……怎就禍事不斷!”
抽抽噎噎得話語無倫次,卻教眾人明白一個意思:李婉兒和郭軟玉發生糾葛,現在是要早產了。
這幾月自從長時間留在府裡,隔上一段時間就來段事,就沒一個是安分!朱棣頓時氣得臉色鐵青黑青。沉聲怒道:“好!又出事了!本王真是養了一群廢物,留著也是沒用!”
郭軟玉雖有幾分小心思,但也是個知輕重的人,在這個時候怎會與李婉兒起了掙扎,並且還在滿月宴這一日!儀華想著心裡疑惑、不悅皆有,又見朱棣臉上作色,分明要遷怒於眾,她忍不住皺了皺眉,忙抱著朱曦快步到朱棣跟前,神色關切,道:“還是先去看看婉妹妹情形如何了!還有三個時辰後就有賓客來襲,這事宜小不宜大!”
經一提醒,朱棣回過神微收怒氣,緩了臉色看了一眼儀華母子,道:“本王現在就趕去看看,外面風雪不小,一會又有宴席,你母子就待在屋裡便是。”
朱棣城府不淺,卻性子易急,在政事上他會壓住性子,但之於後院這些女人們只有不耐,到時去了十有**不會分了心神去查這事,直接按了表面的證據處罰,又會是數十條人命。
此一念在腦中一轉,儀華忙搖頭道:“王爺,臣妾身為王妃,後院之事臣妾責無旁貸,理應同去。”
朱棣看著儀華從容不迫的神情,話什中卻透著堅定的語氣,不禁詫異了一瞬:這三年來,她處事一直都是不求有功但求無過,遇事從不會主動,這次卻……?不及想完,念頭已閃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