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步走到被我摔了一地的武器彈藥的地方,彎腰撿起地上的刮比口,上膛開啟保險將子彈頂上。然後重新走到車前。
對面的保鏢安保們面面相斥,紛紛活動了一下自己已經有些僵硬的身體,害怕我拿著武器忽然發難。
我又看了一眼自己的左手。一咬牙心中一狠,慢慢的將右手裡握著的刮比口的槍口抵在肩膀的關節處。
只要這一槍打下去,我這隻胳膊註定要廢了!
趁著心裡的一股狠勁,我一咬牙閉上眼睛。子指扣進扳機使勁壓下。
就在我網剛壓下扳機等待那種鑽心疼痛的時候。耳朵裡忽然聽到兩聲槍聲同時響起。握在手裡口上忽然傳來一股大力。震的我虎口發疼一個把握不住,手裡的手槍已經被震到一邊。
同時肩膀一痛,一股熱乎乎的液體噴在我的臉上。痛得我慘呼一聲,雙腿一軟倒在地上。
別墅內傳來一陣騷亂,幾個黑影立刻從警衛室裡竄了出來,吆喝著拿著長槍短炮的將我圍在中間。比惚中,我看到自己的口甩在兩米之外,肩頭上正在泊泊的流著血,右手虎口也被震裂,視線有些模糊,耳朵嗡嗡響著,兩隻手臂都沒有感覺。 別墅裡面,一群保鏢將蘇啟申圍在中間。柳潭龍手裡拿著一隻手槍。保持射擊的姿勢,槍口還在冒著煙。
頭部又是一陣眩暈,我使勁甩甩腦袋讓自己清醒一些,就聽到一名保鏢向裡面彙報到:“他中彈了小還活著!”
緊跟著別墅裡面傳來蘇藝兒的嘶喊聲:“阿暉… ”
是蘇藝兒!
我的眼前一亮,抬起頭透過面前晃來晃去的人腿縫隙向別墅裡面看去,卻什麼也看不到。想大聲的告訴她我沒事,張張嘴卻也一句話說不出來。
柳潭龍大聲吆喝著從讓人把別墅的大門開啟。撥開擋在前面的保鏢漫步到我的跟前,蹲在地上看了一下我的傷口,眯著眼睛,眼神裡有些異樣的看著我。半天才張嘴說道:“你很勇敢,聽我一句勸,先回去養傷吧,藝兒的事情我們等等在說。”
我乾嚥著吐沫,感覺著自己身體的虛弱。只能點點頭。現在不是逞強的時候,我也不想死,我的目的是消除蘇藝兒家人的阻止,並不是來這裡以死明志。在這裡,死了也算是白死!
柳潭龍站了一名保鏢說道:”帶他出去處理一下,知道該怎麼做嗎?”
“明白少爺。
那個保鏢點點頭,示意身邊的人將我架進姑的後座,車門關上的瞬間,我看到蘇啟申面無表情的被人簇擁著離開別墅門口,向著別墅裡面湧去,很快就消失在視線內。
兩名保鏢鑽進我的車裡,看了靠在後座上的我一眼,其中一名發動車子,掉頭載著我離開蘇家別墅的大門,屁股後面。還跟著另外一輛黑色轎車。
兩名保鏢駕駛著車子在路上狂奔,很快就遠遠的離開蘇家別墅的區域,飛速的疾駛在公路上。
雖然柳潭龍說要找個地方給我處理傷”:汽卻並不相信眼前的兩個保鏢。或者說根本就不相兒有那麼好心!強打著精神扯開左肩的衣服,看到子彈穿過面板留下一條血口。活動一下雖然鑽心的疼痛卻也沒有影響功能,子彈沒有傷害到要害,只是和腰部的傷口一樣。帶去了一大塊肉。
多虧了柳潭龍那一槍,要不然我這條胳膊就真的廢了!
我活動一下虛弱的身體,在後座上挪了挪身子,右手悄無聲息的摸到右腿腳腕處,那裡還綁著那隻小巧的傘兵匕首。
車子在路上開了二十多分鐘,才忽然轉到一條小街,然後左拐右拐的來到一條小巷,在一家標註著診所的店前面停下。
看到診所的標誌,我的心裡稍稍有些放鬆。
一名保鏢迅速的走過去敲門。很快。門被從裡面開啟,一個四十多歲的男子從門縫裡探了探腦袋。保鏢衝那人說了些什麼,很快男子就將門讓開,示意其餘的人將我從車裡架出來,拖進了那架診所。
我被抬到一張病床上,頭頂上還有一個小型的無影燈,周圍全是一些醫療器械。鼻子裡嗅到的是淡淡的藥水味道,這裡亦然是一個小小的手術檯。
幾名保鏢交代幾句就離開了,男子換上白大褂帶上口腔,在房間裡來回轉著開始開啟一些儀器準備東西。
手術室的門被開啟,我抬起腦袋警懼的望去。卻看到一個二十歲上下的小姑娘,綁著長長的馬尾,面容秀麗,正在往身上穿白大褂。
中年男子拍拍我沒有受傷的右肩膀,沉聲說道:“我女兒,我的助手。”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