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的姿勢站在那裡,但手中的步槍卻端得又平又直。
“砰!”對方開火了,野山修介轉頭望去,看到一名鎮臺軍士兵應聲而倒。
野山修介心中暗驚,他暫時停止了射擊,躲在了一顆樹後面觀察戰況,他注意到鎮臺軍士兵的排槍火力雖然密集,聲勢駭人,但似乎並沒有多少子彈擊中敵人,每一次排槍過後,只有幾個忍者被擊傷,而忍者們雖然不集中火力開火,但槍法卻可稱神準,差不多每有一個忍者開一槍,便會有一個鎮臺軍士兵倒下去!
雙方不停的相互射擊,被打死打傷的鎮臺軍士兵越來越多,雖然鎮臺軍士兵在猛烈的射擊,想要壓制忍者的火力,但忍者似乎對鎮臺軍士兵的火力壓制沒有什麼概念,他們雖然擋在鎮臺軍士兵前進的路線上,目的是阻止鎮臺軍士兵前進,但他們似乎過於珍惜自己的子彈,每一次射擊,都務求殺死殺傷鎮臺軍士兵。
忍者精準的槍法的威力開始顯現出來,死傷累累的鎮臺軍士兵中的舊藩士們無法忍受了,沒等野山修介下命令,藩士們便拔出了武士刀,號叫著向忍者們衝了過去。
受了武士們的感染,那些沒有武士刀的鎮臺軍士兵紛紛停止了射擊,將刺刀抽出,裝到了步槍上,然後高聲怪叫著和武士們一道向前衝去。
“八嘎!”野山修介看到這一幕,狠狠地罵了一句,但他對此也無能為力,只能和其他人一道,向前衝去。
看到鎮臺軍士兵發起了衝鋒,忍者們一邊後退,一邊射擊著,子彈雨點般地落在鎮臺軍士兵的隊伍中,不斷的有人栽倒。野山修介看到一發忍者射來的子彈把一名鎮臺軍士兵的左眼打了出來。好多人沒有接近敵人便已經受傷了。敵人雖然在後退,但卻並沒有退縮。他們就地依託掩蔽物,開始集中火力向鎮臺軍士兵射擊。
鎮臺軍士兵又倒下了一片,但武士們終於衝到了敵人面前,正當他們揮舞著武士刀,準備上前砍殺時,地面突然陷了下去!
差不多有數十人掉了下去,緊接著便是銳利的東西刺入肉體的恐怖聲音和撕心裂肺的慘叫聲。
“小心!有陷阱!”野山修介停下了腳步,揮舞著手臂大聲的喊了起來,“不要過去!”
就在他話音剛落之際,不知從哪裡突然飛來一排利箭,直直的射入鎮臺軍士兵的隊伍當中,伴隨著一陣慘嚎,又有數十人倒了下去!
一支箭就從野山修介的臉側飛過,“奪”地釘在了他身旁的一棵樹身上,野山修介感覺臉上一陣刺痛,他趕緊蹲了下來。
到處都是飛射的利箭,野山修介和鎮臺軍士兵們看不到有人射箭,但箭卻從林間不斷的飛射而來,就好象他們早就存在於林子當中一樣!
野山修介看著不斷中箭倒下的鎮臺軍士兵,突然明白了什麼,一顆心不由得跌落到了谷底。
忍者們應該是早就在這裡佈設下了陷阱和發射箭矢的機關,那些莫明其妙失蹤計程車兵和前來進攻他們的這些使用步槍的忍者,其實就是為了引誘他們進入這片已經預先做了佈置的樹林!
而當他們進入,忍者們退到安全地方後,潛藏的忍者便開啟了機關,用這些雖然原始但卻致命的武器來殺傷他們!
“林子裡有陷阱!大家撤退!撤退!”野山修介大聲的喊道。
一些農民出身的鎮臺軍士兵聽到了他的喊聲,開始亂哄哄地向後跑去,但那些武士出身計程車兵卻毫不理會他的喊聲,而是嚎叫著繼續衝鋒。
趁著忍者們裝彈的間隙,一隊舊藩士騰身越過已經吞噬了幾十條同伴生命的陷阱,高舉著武士刀撲向了忍者的隊伍,最前面的一小隊忍者們並不畏懼,來不及重新裝彈的他們也紛紛抽出了插在背後的長刀,向舊藩士們直撲過去。
野山修介看到一名忍者一刀揮出,將一名鎮臺軍士兵握著步槍的手臂生生斬下,那名鎮臺軍士兵握著斷臂摔倒在地,大聲的慘叫著。見到這樣恐怖的一幕,到現在為止一個敵人也沒有擊中的野山修介心中滿是寒意。
差不多與此同時,一把帶著刺刀的步槍飛了過來,將一名舊藩士一下子刺了個對穿!
那名舊藩士象是不敢相信自己會被這樣刺中,他呆呆地看著插在自己胸前的步槍,身子便要摔倒,他試圖用手裡的武士刀拄地支住身子,但沒等他站穩,一名忍者已經衝了上來,一把將插在他胸前的步槍拔了出來,然後飛起一腳將他踢落到了陷阱當中。
這名忍者舉著帶著刺刀的步槍,卻並沒有擺出拼刺刀的姿勢,而是用一種原始人使用長矛似的怪異姿勢,將另一名衝上來的鎮臺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