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我還擔心,來我船上的可能是一個冒牌貨,但現在看來不是。”季列托夫又看了看哭聲震天的“大阪丸”號,微笑著對林逸青說道。
聽了俄國艦長略帶調侃的話。林逸青只是笑了笑。
“原諒我為您戴上了手銬,這是迫不得已的舉動,您也知道,報紙上關於您赤手空拳殺人的事,真是太多了。雖然我不太相信,但我們不得不做出預防措施。”季列托夫向林逸青表示了歉意,“原諒我把您當做我的囚犯來對待。”
“這對他來說,是他應該得到的懲罰!”情報軍官惡狠狠的看著林逸青,“他的雙手沾滿了俄羅斯軍人的鮮血!我認為這還不夠!”
“那您想怎麼樣?”看到情報軍官的樣子,季列托夫皺了皺眉頭。
“死人才不會有危險。”情報軍官說著,一下子掏出了腰間的左輪手槍。
看到情報軍官舉槍要對林逸青射擊,季列托夫大驚失色,立刻上前一把抓住了情報軍官握槍的手。
“你真的想在這裡殺死他?”季列托夫驚問道。
“難道有什麼不可以的嗎?沙皇陛下現在最希望看到的,就是這個人的死亡!”情報軍官用力的想要掙脫艦長的手。但他的手卻被牢牢的鉗住了。
“這個人需要得到的,是彼得堡法庭正義的審判!”季列托夫大怒道,“你沒有這個權力在我的船上處死他!”
“那就讓我打斷他的雙腿!讓他再也無法逃跑!”情報軍官吼叫著,用力想將槍管對向林逸青,但卻被季列托夫把左輪手槍給奪了下來。
“你的使命已經結束了,閣下,這是我的船,你不可以為所欲為。”季列托夫冷冷的說著,將手槍交給了奧列格。
情報軍官怒瞪了季列托夫一會兒,又轉過頭。用能殺死人的目光狠狠的盯著林逸青,林逸青只是微笑著站在那裡,平靜的看著他,眼中閃過一絲嘲諷之色。
情報軍官被林逸青的譏諷表情激怒了。他猛地跳了起來,一拳向林逸青的臉打去。
他要將這張可恨的臉打個稀巴爛。
但就在這時,他看到林逸青動了。
林逸青手腕上的手銬瞬間脫落了,攥在了他的手裡,接著鐵鏈便給甩動了起來,重重的擊打在了情報軍官的太陽穴上。
情報軍官一下子便被擊倒了。接著季列托夫只看到烏光閃動,林逸青的身子飛起,押解林逸青的幾名俄國水兵瞬間倒下了,有兩人竟然飛了起來,重重的摔下了梯子!
季列托夫這一驚可非同小可,他還沒明白髮生了什麼事,冰冷的槍管已經抵上了他的額頭。
那支情報軍官的左輪手槍,已經到了林逸青的手裡。而本來拿著這支槍的奧列格大副,已經被鐵鏈緊緊的勒住了咽喉。
“我看得出你討厭這個傢伙,我幫你處理了他,不用謝我了。”林逸青微笑著說道。
看著林逸青手中的槍,季列托夫的心一下子掉進了冰谷。
“大人,那邊兒飛橋之上,似乎出了變故……哎喲,有人摔下來了!”舉著望遠鏡的劉厚忠驚叫起來。
象是預料到了會有這樣一幕,鄧正卿只是笑了笑,放下了望遠鏡,轉身下令道:“行動!”
訊號手揮動起了手中的紅旗,停在海面上的6艘蒸汽小艇立刻滿載著船政海兵,向俄艦駛去。
“命令你的人放下武器。”林逸青看著從各處艙口冒出來的手拿步槍的俄國水兵,冷冷的對季列托夫說道,“如果你不想讓你的人再有死傷的話。”
季列托夫看著倒在那裡的情報軍官,情報軍官的臉已經給打得變了形,兩個眼珠也已經脫出了眼眶,臉上凝固著驚駭的表情。
周圍的幾個海軍軍官都拔出了手槍,對著林逸青,但沒有一個人敢開火,因為林逸青已經用他們的艦長高大的身軀作為了自己的肉盾。
“你是故意讓我們抓住你,來到我的軍艦上,然後好趁機抓住我,是嗎?”季列托夫嘆了口氣,問道。
“是的。”林逸青很坦然的點了點頭,“我的目標就是您,艦長先生。”
“接下來你想要做什麼?”季列托夫看到了海面上漸漸靠近的乾國小艇,似乎明白了什麼,臉上流下了大滴的冷汗。
“當然是您的軍艦,艦長先生,因為我不想和這樣一艘強大的戰艦進行戰鬥。”
“你……不能奪走我的船!”季列托夫嘶聲大叫起來。
“請您不要誤會,我只是想要您護送我們去懷恩港。”林逸青笑了笑,“當然,在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