細的枝條纏住了手腕,這一槍便沒有打出去,而又一根枝條伸了過來,象是知道他手中的槍是個威脅。竟然迅速的纏住了槍身,生生的將槍從克萊門特手中奪走了!
吳應科看到克萊門特也身陷險境,心中發急,正要繼續開槍。身上和腿上卻傳來了陣陣刺痛,纏住他的枝條似乎伸出了許多尖刺,刺進了他的面板。
身上的刺痛一瞬間便消失了,吳應科正自驚疑間,卻感到頭一陣暈眩。身體四肢也變得分外沉重起來。
無邊的睡意襲來,他漸漸的停止了掙扎,閉上了眼睛。
他最後聽到的,是克萊門特的嘶吼叫罵聲……
這是哪裡?
黑暗中,一道亮光漸漸的升起。
吳應科驚訝的看到,是那枚金指環在發著光。
“謝謝你。”指環在說話。
“謝我?謝我什麼?”吳應科聽到是一個輕柔甜美的女聲,不由得一愣。
“你將有一個美麗而富有的妻子,她本來是別人的未婚妻,但在你度過最危險的時刻之後,將成為你的妻子。陪伴你走過一生。你要好好的愛她,珍惜她。”
“你在說什麼啊……”
“我走了,記住我的話,我們以後還會再見的。”
指環消失了。
吳應科正自奇怪,突然一聲尖厲的哨聲傳來,讓他嚇了一跳。
萬惡的起床哨……
夢境全部消失,吳應科揉了揉眼睛,才一睜眼,便看到值更軍官帶著龍蝦兵闖了進來。
“起床!都起床!”值更軍官厲聲喝道。
儘管還有些迷糊,但是吳應科還是以無比麻利的動作先於同伴起身。來到甲板上出操。
“看他們的樣子,真的象是一株株豆芽菜。”
傑利科看了身後的喬治王子一眼,微笑著說道,故意讓身邊的陳偉聽見。
陳偉似乎沒有聽到傑利科的話。他的目光,一直在這些來自於自己的另一個祖國大乾帝國的海軍學生們身上來回掃視。
這時,艦長費希爾開始了訓話。
“……誰都想在家過好日子,可我的‘不屈’號上要的是最優秀的水兵!有人說‘不屈’號的淘汰率最高,我卻要說,我這位艦長因此而感到驕傲!在皇家海軍中。沒幾個艦長敢說他的水兵都是十里挑一甚至百裡挑一的!因為‘不屈’號是皇家海軍最先進最強大的戰艦!她的水兵必須是最優秀的!她的水兵是皇家海軍的利刃!無論是模擬的,還是真實的戰爭,我們都會衝在最前面!我的口號是:訓練!訓練!再訓練!直到戰爭到來的那一天!”
在訓話結束之後,便是艱苦的訓練了。
在這個沸沸揚揚的早晨,“不屈”號滿載著遙遠的東方古國第一批海軍學子的希望和夢想,乘風破浪的駛向大海。
美國《紐約時報》記者柯利弗:《“不屈”號隨行記》:
“3月12日,皇家海軍最先進和最強大的‘不屈’號戰列艦出海訓練。筆者全過程參加了演習和接待來訪工作,對英國海軍軍人在風浪中錘鍊官兵意志的做法深有感觸。”
“‘不屈’號到達西班牙時,艦艇已經在海上航行一個多月了,但絲毫看不出官兵的疲憊和煩躁。在採訪中,我們多次聽到英國海軍官兵說:‘當海軍就是要在大洋上。’‘出海不分時間長短,戰鬥中沒有官大官小。’……由此可以看出獻身海洋、為國從軍的思想在英國軍人中已經深入人心。
“‘海軍的舞臺在海洋。’從‘不屈’號一個多月的遠航看,他們從一個國家到另一個國家,從正常航行到演習都是在海上完成計劃、動員、演練到合成的,也就是說他們是讓戰艦隨時運動在海上。‘只有緊繃弓弦,才能隨時射出箭頭’,‘只有海上待戰,才能先敵攻擊’。海上待戰,是未來海戰的要求,每一個軍人的意識、行動都要處於臨戰狀態,和平麻痺、貪圖安逸的思想要不得,‘急用現學’,甚至毫無準備更是貽害無窮。他們的責任意識和憂患意識給我留下了極其深刻的印象。”
“進港的時候,人們注意到,這艘英國軍艦的外殼油漆有些斑駁。其實這也不難理解,上萬海里長途跋涉,幾經狂風惡浪蹂躪,軍艦被打掉油漆。甚至打折桅杆都是十分正常的事,實在沒有必要大驚小怪,或者有意掩飾。”
“走進‘不屈’號的艙室、戰位,我驚奇地發現一切整潔明快、簡潔有序。每一個開關、每一個把手都十分堅固耐用。我注意到英國海軍水兵的床鋪上有一個可移動的小梯子,而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