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前進必須要付出的代價。總得有人做出犧牲才行。”
“這就是你要殺我們的理由?”望月詩織握緊了手中的刀,因為過於憤怒,她的身子微微顫抖起來。
“你們現在,不已經是林逸青的部下了嗎?你們不是一直在為他效死,把他當成武田信玄轉世嗎?”巖倉具視笑了起來,“瞧瞧你們殺了多少人?給日本造成了多大的災難,你們難道不知道,你們已經被林逸青利用了嗎?”
“住口!不許你侮蔑主公!”望月香織大怒道。
“你們這些人,只能給這個國家帶來災難,千百年來都是如此,所以,我不後悔我的所作所為。”巖倉具視環顧四周,“林逸青為什麼不親自來?”
“殺你,只要我們就夠了,你不值得主公親自出手。”望月詩織冷冷的說道。
“看來我不如甲東啊!”巖倉具視長嘆一聲,閉上了眼睛,“甲東,我這就要和你相會了……”他說著,垂下了頭,做出了引頸就戮的動作。
望月詩織舉起手中長刀,正要斬落,冷不防被一聲淒厲的女人呼喊聲傳來。
“不!你們不能殺他!”一個一身和服的女子猛地撲了過來,抱住了巖倉具視,用身子擋住了他。
巖倉具視知道她是自己的夫人巖倉誠子(原名野口真子),不由得吃了一驚。
“誠子,你不要這樣!快走吧!”巖倉具視想要推開妻子,但卻被妻子抱得死死的,一時間動彈不得。
“求求你們!放過我的丈夫吧!”誠子夫人苦苦哀求道,“都是我的錯,我沒有能好好的規勸他,你們把我殺了吧!請放過他!求求你們了!”
“請您讓開。”望月詩織冷冷的說道。
“求求你們!放過他,殺了我吧!我願意代替他向你們謝罪!”誠子夫人哭道。
望月香織上前揪住了誠子夫人的衣服,用力想要將她拉開。但誠子夫人死死的護著巖倉具視,就是不肯離開,幾下撕扯不動之後,望月香織失去了耐心。瞅準誠子夫人的身側,放了一槍。
子彈鑽透了誠子夫人的衣服,射進了巖倉具視的身體,巖倉具視發出一聲痛苦的呻吟,身子緩緩軟倒。
“不!你們不能這樣”誠子夫人哭著用手掩住了巖倉具視身上的彈孔。鮮血從她的手指縫隙當中不斷的流出。
兩名忍者上前將誠子夫人拖開,看著倒在血泊中不住抽搐的巖倉具視,望月詩織上前一刀斬下。
隨著一道血泉噴湧,巖倉具視的頭顱高高的飛起,滾落到了地上。
看到丈夫身首分離的樣子,誠子夫人呆住了,她停止了哭泣,只是定定的瞅著那具無頭的屍身發愣。
“對不起!給您添麻煩了!”望月詩織轉身面對著誠子夫人,深深一躬,說道。
“對不起!讓您傷心了!還請振作起來吧!”望月香織也向誠子夫人深深一躬。聽了她的話,誠子夫人猛地撲到巖倉具視的無頭屍體旁,失聲痛哭起來。
望月詩織轉過身,面向甲賀地的方向,雙手合什,祝禱起來。
“元兇已經伏法,大家的仇已經報了,請安息吧!”
看到她的動作,忍者們也紛紛祝禱起來,有些人還流下了激動的淚水。
祝禱完畢。望月姐妹和忍者們便如同幽靈一般的消失了,只留下滿地的屍體和在那裡撫屍痛哭的誠子夫人。
忍者們雖然撤離得很是及時和迅速,但還是很快便遇上了前來追殺的軍警們在得知巖倉具視家中遇襲之後,早有準備的東京警視廳大警視大迫貞晴立刻帶領軍警們出發。半路截住了忍者們。
東京狹窄的巷道瞬間成了真正的生死場。
看到忍者們給困在了巷道之中,大迫貞晴突然有了主意,他指揮手下將一桶桶黑油傾倒在地上。黑色的液體水銀洩地般緩緩流向巷中。
一個佩刀警士出前兩步,高舉起火把,嘴角撇了撇。他忽然嗅到危險的氣息,抬頭看時。屋頂上猛地拔起一名黑衣的男子。射擊的輕響掠過長空,佩刀警士猛覺得眼角一熱,然後便直直地倒了下去。一顆子彈鑽入了那名警士的右眼,釘子一樣扎穿他的腦袋。火把脫離開死者的手,在空中劃了幾個弧線後,輕輕摔落在黑油之中。明亮的火焰剎那間高漲起來,一直向前推進,越過院牆,越過石屋,將整個街巷裹在滔天大火中。
這個時候,黑衣的忍者自半空墜落,在他的身形消失之前,忍者槍手們一個個逆向騰起,射擊之聲不絕,上百顆子彈密雨般自半空向警視廳的大陣澆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