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命、要命。”
“不要說話。”老金頭提醒道,他真想拍一下腦袋。方向不對,還得害他轉一下。
“慢著!”蘇月閃身出現在一旁,手上多了一個小小的藥瓶,她抖了抖晶瑩的藥瓶。嘩啦嘩啦一陣響,猶如書頁翻動,她接著拔去瓶塞,頓時飄來一陣清涼的藥香,她將藥粉灑在姚四的肩背上,姚四的傷口一捱上。頓時感到四肢百骸都放鬆了下來。
“你捱上的還不是直刺,只是一個遊移的刀傷,從你的右胸開始,但沒有傷你的右肺,颳了一點肝,那時你什麼姿態啊?怎麼會這樣?小姚,你瞧這刀痕突然一變,錯過了把你的腸子連根拔起,分開你的那話兒的大好機會,倒是從髖骨上‘唰’一下剔了出來,喲,我看你這膝蓋上挨的這一下還是同一刀,延續的是以上的軌跡。”老金頭笑問道。
“哎,胡亂找了個僻靜處自己包紮了。”
“哦,是嗎?說說你那時的經過。”
“我從樓上破窗跳出來,哪知道下邊怎麼樣?不過多少有感覺,雙腳沒有著落,內心忐忑不安,中途果然不太對勁,風聲乍起,我防備不足,直接就捱上了,不過我落地後馬上進入反擊,一氣呵成。”
“我靠,這也能一氣呵成。”
姚四大叫了一聲,蘇月微笑著拽了拽繃帶,道,“你挺過難關了,把腰抬起來點,還得緊一緊。”
姚四的幾縷髮絲貼著腦門,頂上的熱汗也蒸騰而起。他挪開了目光,轉向老金頭,左手撐著扶手,右手比劃著向老金頭繼續講述,“哎,我就感覺有空擋可鑽,果然三下五除二,就殺奔出來了。馬上就把他們丟得一乾二淨了。後來才發現受了重傷,這膝蓋上的傷我現在才發現的。”
“你跑得倒挺快。”老金頭回想起戰鬥的情景,禁不住感嘆起來,“不過,我們是兵分三路離開那裡的,有一路牽扯了大部分的注意力,而且突破起來極其艱難。”
姚四丟擲了感激的一笑,對老金頭豎起了大拇指。
老金頭又扭捏了起來,姚四夠著他的手在上邊拍了拍。
姚四轉回頭問蘇月,“我想知道,那個該千刀萬剮的傢伙怎麼樣了?”
蘇月和老金頭對望了一眼,各自嘆了口氣。
“這個人……爪子當真是硬,折了這許多兄弟,他連毫毛都沒傷一根……”
她話音剛落下,整個房間都似乎在某種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