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置於腦後,把它們忘得一乾二淨。領著孩子、帶著公文包、拿著雨傘的人群從她坐的長凳旁走過。這時候,有一個人從川流不息的人群中走來。這是一個四十歲開外的男子,衣冠楚楚,頭髮梳得鋥亮,領帶上彆著一個夾子,手裡拿著一個公文包,在一隻眼睛上貼著一塊白紗布。“難道這個人認得我?”她想。她真害怕這個人又重新勾起她的回憶。她沉醉於這種愜意的忘卻之中。但是這個男人只是走過來問她:“怎麼啦,夫人?”她看了他好一會兒。這個男人的臉給了她一種信任感,事實上所有的一切都能給她信任感。她看到他向她伸出了手,並聽到他在做自我介紹,在這以後,名字已經顯得不重要了。這時,她站立了起來,本能地用自己瘦弱的胳膊去挎那男子粗壯的胳膊。
在接觸到這條胳膊的一瞬間,瓦連莉婭突然記起了剛剛發生的可怕的事,她猛地甩開了他,俯身從地上撿起了那塊三角形的鏡片,狠狠的刺進了他的脖子。
“混蛋……你這婊*子……”他大聲的咒罵著,踉蹌著向後退去,他脖頸間的血好似噴泉一般的湧了出來,一些血甚至濺到了瓦連莉婭的身上。
他轉身又走了幾步,終於一下子摔倒在地上,抽搐起來。
她上前狠狠的踢了他的頭一腳,那張扭曲的臉給踢得轉了過來,她看著沾滿灰塵和血跡的對方的臉,漸漸的,不知怎麼,那張臉似乎在變,好象變成了林逸青的臉。
瓦連莉婭瘋狂的大笑起來,“尊敬的陛下,我完成了您交給我的艱鉅任務,從今天起,俄羅斯帝國最可怕的敵人已經不復存在了。”彷彿是在面對沙皇的授勳,她搖搖晃晃的說道,然後用那片玻璃割開了自己的手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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