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怕是中國人的對馬之戰啊,不過曰本卻變成了『lù』西亞人,用玩具似的飛機擊敗了龐大的艦隊,這可真是破天荒的事情啊!”
作為一名軍人,山縣有朋怎麼也不相信,支那軍隊會有這種飛躍,甚至都不相信小小的飛機竟然能夠擊沉龐大的戰艦。
“可是,已經被擊沉了!被支那軍隊擊沉了!這是超出我們想象的!”
聽著大隈重信的講述,半閉著眼睛不知是喜是怒的山縣卻慢聲細語的說道。
“的確超出了我們的想象!”
此時大隈重信並不知道事實上,這位帝國目前獎歷最老的元老,實際上正處於憤怒與理智的邊緣掙扎著,作為一名軍人,山縣有朋比誰都清楚,海軍的慘敗意味著什麼,不僅僅只是意識海軍的失敗,同樣也意味著曰本試圖利用這場戰爭,西洋列強視線西移這一千載難逢之機對支那擴張政策的失敗。看文字小說就到‘』’
“閣下,現在我們要面臨選擇是就支那問題召開御前會議,還是……”
最後一句話,大隈重信並未說出來,而是委婉的說道。
“閣下您看怎麼辦呢?如果需要有人為此事負責的話,大隈願意承擔任何應負之責任!”
大隈在說話的時候帶著一些技巧,他只會承擔應負的責任至於海軍的失敗和可能的陸軍的失敗,那都不是他這個首相需要負責的。
“啊!這個啊!”
沉『yín』著,慢慢冷靜下來的山縣說道。
“還是召開元老會議吧!”
山縣有朋的回答讓大隈重信鬆了一口氣,這正是他的目的。
第二天召集了元老會議。
元老會議的會場並沒有如慣例設在首相的別墅內,而是移到了另一位在政界和經濟界有著很大影響力的元老——井上馨位於靜岡縣興津町的別墅,之所以會轉到這裡,是因為井上馨因身體原因,不能前往東京,所以其它元老只好屈尊了。
當陽光剛剛把『lù』水曬乾,元老們就一一來到了。
井上馨的這個別墅已經建好數年,